唯一有线索的就是这几年一直监视自己的那些人,但是陈萩在这两人身上没有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甚至打扮,不会又有别的人盯上他了吧。
想到这一点陈萩就头疼,他在江湖上并没有树敌,怎么会有人咬着他不放的。
“你有什么线索吗?”萨满看他皱眉那样好心问道。
“我没有,不如直接问萧云与更直接。”陈萩说着站了起来,跟他拉开距离,他怕萧云与要是闯进来看见刚刚那个样子以为头上会有点什么颜色。
他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包袱从被窝里拿了出来,翻找衣物,夜深了,他要洗澡休息了。
他翻找的时候翻出了自己的钱袋子,就是沈尘轻给他的那个,陈萩拿起来感觉手感不对,连忙打开,里面少了个东西。
那块陈萩三年前捡的腰牌,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丢,陈萩将包袱翻来覆去找也没找到那块腰牌。
“怎么了?”萨满看他翻包袱走过来问他。
“腰牌不见了。”陈萩捏着钱袋子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自己的腰牌会不会是那两人拿走的?但这玩意不值钱,只有腰牌的主人才会在意这个东西,那么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之前抢吴屠远人头的那两个人。
陈萩想着心里了然,萧云与带着这两人,那说明萧云与跟他们的二主人肯定关系匪浅。这两人又是三年前出现的人,这三年查不到他们的任何消息,那现在看来只要问清楚萧云与这两是谁派来的,是为什么,一切都很清楚了。
“腰牌?什么腰牌?”萨满盯着他的背影,陈萩身上的气场突然变了。
“萧云与是什么身份?”陈萩没回答他,反而问了一个跟自己毫无相关的问题。
“我记得之前有个人叫他,好像是前镇国将军还是什么?我不太懂中原的官位。”萨满仔细回忆着。
“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吗?”
前镇国将军,那看来背后的人真的跟朝廷有关联,但是朝廷哪来这么多空闲管他一个小小的杀手。
“我记得是上次遇见你的时候,当时你走了,萧云与扛着我,有个穿白青衣袍的人叫住萧云与,跟他讲了什么我不太知道,就知道他叫萧云与将军,而且长得很好看。”萨满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人生得让人有一种距离感,他面无表情,萨满却觉得这种人都是笑里藏刀的。
“白青......”陈萩仔细回忆着上次相遇,就是被小孩偷走钱袋的那天,当时那个白青衣服的人是秦哲,难不成这么凑巧?
秦哲,玄钦,萧云与。
陈萩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如果那两人的主人真的是秦哲,那说明这人早就在三年前盯上自己了,甚至监视自己的也肯定是他的手下。
可这是为什么,而且哪来这么巧合的事情,这个人刚好跟玄钦还有萧云与认识?陈萩现在觉得这几个人都不可信,甚至觉得这些人在密谋什么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毕竟这个世界就算再小也不可能小到这种地步。
他想着,连带看萨满的眼神都透着警惕,
“你那个眼神什么意思?好像在怀疑我一样。”萨满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开心。
“没事。”陈萩看他气鼓鼓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这人智商感觉没那么高,应该干不出来这种事,就算真有什么那也是那几个看着不好惹的男人干的。
陈萩说着将被子掀开,打算把包袱放回去,结果一掀开就看见了那块腰牌,原来在包袱下面压着的,并没有丢。
陈萩将腰牌拿了起来仔细端详,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放在钱袋子里了,怎么会出现在包袱外面,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窗户旁,伸出脑袋四处张望,都没有能够掩藏的地方,左右两边窗户都是关上的,右边是萨满的屋子,左边是空屋子。
就算他们的速度有那么快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想来可能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还是直接问萧云与吧。”陈萩站在窗边对萨满说道。
“等着,本祭司现在就去,问出来了本祭司就告诉你”萨满说着走出房门,陈萩站在窗户面前看着外面的夜色,万家等火的时候却没几盏亮着灯,大多是医馆的灯火通明。
与此同时,房檐上的两个人松了口气,其中一个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看着另外一个,这两人就是萧云与身边的两人。
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人离开房檐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城外的树林。
一直到树林深处二人才停下来。
“要不是我发现及时,咱们就暴露了!非得这时候去拿回那块腰牌吗!”刚停下其中一人就狠狠踹了另外一人一脚。看来是气的不行。
“咳!”被踹的那人咳出血,趴在地上完全起不来,眼神痛苦的看着站着的人。
“十六,要是你的腰牌丢了三年被人抓在手里你能有安全感吗!”十七说着又是一阵咳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