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了。老荣安侯一世英名,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这单生意不必同他来做,只要元老夫人点头,此事便成了一半。”
郑云玉已经习惯了丈夫的雷厉风行,闻言只点点头道:“不过此事最终还是得荣安侯写折子递上去请封,才是正道。”
裴钊在走出元家的那一刻,心中便已有了主意:“这便是
郑云玉的兄长,官至右散骑常侍。
郑云玉一下便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当即道:“我明日一早便去信给兄长,说明此事。”
裴钊握住郑云玉的手叹道:“这些年幸亏有你在我身边,此事我本不愿麻烦舅兄,奈何元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郑云玉面上一红嗔道:“你我夫妻之间,何须如此。再说了,亲戚之间互相帮扶本就是常理,老爷这么说,可是与我见外了。”
夫妻相得了好一会儿,郑云玉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蹙眉道:“还有一事,今日我听赵嬷嬷说,妙仪身边如今只得两个一等侍女。说是原来的嬷嬷和其它两个服侍的不尽心,叫打发了出去。”
“我想着,荣安侯今日提出想要扶正,背后未必没有那个女人撺掇。就算扶不了正,将来只怕还是要让她进府。珩儿毕竟是男子,除服之后就要回书院读书,也碍不着什么。但是妙仪可是在出嫁前都要在内宅之中的,如此品行不端的女人在后院,别把好生生的姑娘给教坏了。”
郑云玉在裴家做宗妇多年,裴家的内宅之事向来由她亲手打理,裴钊对妻子的本事也很是信任。此时听她一说,也皱起眉来。只是女子之间的事,他毕竟不好插手。
郑云玉也知道丈夫不便之处便接着道:“我想着,荣安侯府中哪儿有齐整些的人,从外头买的小丫头还要调教,倒不如从老家挑几个好的上来服侍。”
裴钊松开眉头,郑云玉说的老家,应是裴氏旧地。裴家清贵,仆从的规矩更是严谨。
“这倒是个办法,我看明日便去信老家,叫人尽快上京来吧。”裴钊沉声道。
郑云玉只笑着摇摇头:“此事交给我办,老爷还有不放心之处吗?只是我瞧着妙仪这姑娘,倒不像是心中没成算的,不如等我明日问过她之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