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我个沙发,”易慈说,“今晚总不能和她在一个房间里待着吧。”
“……我还以为你们要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寒月一脸复杂的表情。
易慈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还有什么比被友人看到自己以小孩模样示人更不得了的事了吗?
“行了,你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扫了眼寒月,语气凉得惊人。
寒月眉毛紧紧拧着:“你怎么这么不开心?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啊。”
走廊里沉寂了很久,才响起易慈模糊的低音。
“喜不喜欢对一个活了千年的雪莲来说,没什么意义的。”
“那你为何……”寒月话说了一半,却没能继续下去。
那为何要在房间里种上雪莲,还耐心地等着它开花。
“算了,你能想清楚最好,”寒月最后叹了口气,说,“只要不耽搁休眠期,你想怎样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