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的窗棂子被击打的哔啵作响。如因的心跳起来,倒不是因为害怕恐惧,而是升起了一股隐约的期待和兴奋。
她面上不显,反倒有些喏喏不知所措的局促不安:“既这么着……小人犯的错断没有让大人跟着受连累的道理。大人可以带小人去万岁面前回话,所有的错处小人背着。”
如因脸上又有些侥幸,抬眼看培雍:“毕竟小人的额涅伺候过太上皇后一场,小人去回话,说不定主子爷能看在小人额涅的份儿上宽恕一回。只要饶了小人,大人也就平安了。主子爷最是心地仁慈,断没有底下人不受罚反过来让上峰挨罚的道理,您说是不是?大人在苏州对春家多有照拂,春家是大人的奴才,奴才豁出命去也会保大人周全。”
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培雍终于有了点笑模样:“春掌柜年岁不大,倒是个有担当的人。既这么,一会儿就跟本官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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