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粗,懵逼的问“我楼老板哪儿去了?”
刚还在这儿的。
应时月忍不住笑,指了指窗边的位置,学委正在登记要报名的人。
一般情况下这种活动基本全靠班委撑着,会参加的人很少,更何况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楼溪清。
柳月瑶一整个惊呆了。
“学委老婆,我要报名!给我留个位置,爱你老婆。”
楼溪清双手撑桌,一脸期待的看着高茗音。
高茗音有些怔然,因为楼溪清平时太过冷淡,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激动。
她眉梢一弯,连声应道:“好、好。”
没准儿到时候都用不着她上场,毕竟她对纸片人也没什么研究。
“好了没,楼老板?”
楼溪清把包一拎,高声道:“来啦来啦。”
等走近了,她才义正言辞的说:“久等了,我亲爱的朋友们!”
楼溪清满面红光,看的两人嘴角直抽。
“楼老板,亏我那么信任你。”
楼溪清刚才溜得太快,没听到柳月瑶说的话,于是问了一句“什么?”
应时月瞧了眼气急败坏的柳月瑶,解释到:“她刚才在位置上说你和她一样,都不会参加辩论赛,结果一转头,连你尾气都闻不到了。”
楼溪清赶忙环住柳月瑶的手臂,脑袋在人肩膀蹭来蹭去,“柳老板莫气,没拉上你是我的错,要不我再给学委说声把你也加上?”
柳月瑶连声拒绝:“大可不必!”
应时月:“不过我也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这么积极。”
楼溪清说,“就是单纯喜欢这次的辩题而已。”
生活中几乎三分之二的闲暇时间,楼溪清都奉献给了纸片人。
或许有些人不能理解,但她真的,很多时候走进了思想的死胡同,都是纸片人从黑暗中拉她出来。
对于纸片人,楼溪清有不一样的情感。
所以这次听说是这个辩题,她几乎没有犹豫的就去报了名。
结果赛事当天,应时月和柳月瑶睁大眼睛在台上瞅人,被瞅的人不疾不徐,从人群里缓慢移步她们身边,还说了句“你们也来了啊。”
两人同时回头,“你怎么在这里?”
意思是她不该在台上参加辩论会吗。
楼溪清遗憾的叹了口气,“忘记跟你们说了,我去参加选拔的时候院里的通知就已经下来了,我们班分到的是反方,我的热情一瞬间就被浇灭了,你们懂那种感觉吗?心都要碎了,真的。然后在选拔的时候我就混了一会儿,走了。”
“…”
楼溪清拍拍二人的肩膀,“来都来了,一定要把这场辩论赛看完!”
-
周末。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楼溪清光速起床,洗漱、化妆一气呵成,然后坐地铁到了火车站。
她守在出站口,急促的看了眼时间,终于放下心来。
9:20。
还好,提前了十分钟。
差点以为赶不上了。
杨曦和她约好的,这个周末过来见她,两人在手机上“高谈阔论”,楼溪清可不想迟到。
虽然冬天起床也很难就是了。
不过,南寻市和昭阳市相距一千六百多公里,杨曦肯来,她简直感动到要哭。
“楼桑~”
杨曦花里胡哨的语调隔着人群远远的传过来,楼溪清心口一梗。
“哇,真好,还有花送。”
杨曦一脸开心,伸手接过了楼溪清手里拿着的小捧花。
就学校外面卖的那种,包装的还挺精致。
楼溪清出校门的时候眼神一动,就买了带过来。
生活中总要有些不期而遇的小惊喜。
“走吧。”
楼溪清拉着人去坐地铁,边走还边碎碎念。
“西瓜,我知道你是个地道的e人,可你也要知道我是个i人啊,你怎么敢的啊,那么大声的叫我…”这么不入流的名称。。
杨曦名字短,高中的时候大家觉得叫全名不亲切,她就自告奋勇让人叫她曦(西)瓜。
“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就好。”
“我过来的时候就不该给你带花…”
杨曦直乐,“晚了晚了,送出去的东西要不回去的。”
“你想要,我也不给。这可是我好朋友送我的礼物,你楼溪清凭什么要回去?嗯?”
时隔两年,这股诡异的熟悉感再度来袭。
楼溪清有些怀念,难得的配合她说:“是么?难道楼溪清就不是你朋友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们先去酒店把东西放了,然后你带我好好逛逛,怎么样?”,杨曦拉着一个小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