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还晕船了几次,再说了,我也干活了,不是一直在打听好吃的好玩的嘛。”
“你那是为我们打听的吗?你那是为谁打听的?”云凫恨恨地说道,恨不能将他一脚踢下水去。
一路上,崔宁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想着给栖霞带好东西,杂七杂八的装了一个大包袱摆在船舱里,每日住宿时除了搬行李,他自己还得花力气拖那一大包心意。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崔宁一骨碌翻身起来:“我昨日打听过了,前面的乌陵镇这几日正好有节庆,听说十分热闹,有花灯,有各地的美食,还有不少青年男女互赠鲜花,晚上我们去逛逛。”
云凫正要说不感兴趣,岸边草丛微微一阵响动,她警觉地站起来,看过去,草丛里却什么都没有。
“你怎么了?”崔宁不解地问道。
云凫摇了摇头:“不知道,总觉得这几日好像有人跟着我们,可能是我多疑了吧。”
崔宁也站起来,往岸上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啊,大概是还未修成人形的水鸟吧,你看你,太紧张了,玩都玩不好,不如今晚就和我一起去镇上逛逛,也能放松下心情。”
“不去。”
“去嘛去嘛。”
“不去。”
“当真不去?”
“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