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在重庆时得赠了几幅画作,骏马图也有,是我偏爱猫,所以挂了出来。”我听了更是肃然起敬,料想那兰先生定也是风流人物。
量尺寸的时候,婷婷笑嘻嘻地说:“雪嘉姐,你身材真好,凹凸有致,太适合穿旗袍了。”我脸一热,掩饰地低头:“哪有?我长胖了,腰上都有肉了。”
她娇憨地嘟嘴:“旗袍可不能太瘦,要有肉才撑得起来,方姐你说是不是呀?”清瘦的女子明知她在调侃自己,却不好明说,只嗔怪:“少调皮,做好你自己的事。”
没安静两分钟,婷婷又用羡慕的口气说:“我真的羡慕了,你说个子高就算了,雪嘉姐这比例也好得不得了,头小脖子长,腿又长,比芭蕾舞演员的选拔标准还好。”
这次方姐也认同:“是,比岑小姐腿长的也有,”说了一个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女星名字,“但那是她腰身太短,很多衣服穿起来都怪,改得太辛苦了。”
婆婆笑着点评:“你们还是太年轻,我一看岑小姐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停了一下又说,“跟鹏少爷一样。”
可能无心的一句话让我脸又开始发烫,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怎么一来就听到说我了啊?”
正站在屋中心,张开双手任人量尺寸的我转脸就看到,藏青色衬衫,黑色西裤的鹏少信步而来,唇角噙笑,比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头发稍微长了一点,更显俊美。
兰婆婆欢喜地站了起来,说:“果然说曹操,曹操到。鹏少爷,可有好几年没见你了。”
他走近,先看了我一眼,再转向兰婆婆,笑道:“有吗?那您怎么一点都没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