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刻浴桶里纪允礼露着半个胸膛,其他的都埋没在了黑漆漆的药汁下。
因为烧着炭火,所以窗户是留了一条缝隙透风的,而此刻外面狂风暴雨的,呼呼的风透着那窗户缝隙穿进来,刮得那烛火一晃一晃的,晃得屋内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我让飞星先吃饭了,让他吃完就去休息,我陪着你,等你药浴完,我们一起吃。”
陆月站在桶边,一边拿银针一边与纪允礼说着自己的安排。
“嗯。”纪允礼轻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陆月没再多言,撩起袖子,然后弯腰将银针一根根扎在纪允礼的胸前和背后,扎好后,陆月收了手。
“我出去拿个绣活,再过来陪着你。”
说着,也不等纪允礼说话,便抬脚出去了,不多一会儿就拿着针线和帕子走了进来。
纪允礼明显看见陆月手里的帕子跟昨日练手的碎布不同,“你接了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