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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2 / 3)

了进去。

这马夫是田夫人专门给她派的,叫李勇。他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拳脚功夫自然不差,对付两个小厮绰绰有余。

姜烟不管不顾的往进冲,等她赶到时被眼前一幕激的浑身血只往头上涌,浑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止不住的打颤。

光禄大夫阮驰和周清棠高高在上的坐在红木椅上一脸冷漠,庭院内一个妇人被死死压在地上,对着面前被杖刑的人不住的嘶喊道:“笙儿!!”

两板子下去阮寒笙的身上已经有了大片的血迹,姜烟隔着这么远都看到了那板子上骇人带血的长钉。

姜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上去一把将行刑的人撞翻在地,随即跪在阮寒笙旁查看她的情况。

眼前的女孩死死咬着嘴唇,一张脸疼的惨白汗珠混合着眼泪不住的往下落。此刻她见了姜烟,眼睛里满是震惊随后被担心代替:“你怎么来了?你快走,别,别管我。”

阮寒笙此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的费劲,姜烟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眼眶不自觉的泛红却生生将眼泪逼退回去。

她将额头抵上阮寒笙冰冷的手咬牙道:“我来为你撑腰。”

说完这句话姜烟松开阮寒笙的手,站起来直面光禄夫妇。

此刻二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一旁被按压的妇人望着面生的姜烟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周清棠一听怒喝到:“丢人的东西,难不成还冤枉了你们母女?在外人面前胡说小心掌烂你的嘴!”

姜烟冷冷的看着他们夫妇:“我今日来是找阮三小姐叙旧的,没想到居然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知她犯了什么错要这样罚她?”

阮驰没见过姜烟不知道她什么来头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开口,可是周清棠在皇后赏花宴上见过她,所以知道姜烟的背景。

即使此刻她脸色难看也还是客气的说到:“姜小姐,这是家里的一桩丑事就不说出来丢人了。姜小姐若是想要是要叙旧,就请改日再来吧。”

姜烟冷笑一声:“依我看照这个打法,我下次就不用来光禄府,直接去寒笙的坟头上给她烧纸钱算了。”

闻言周清棠噎了一下,姜烟可不管她,转头对着光禄大夫开口:“毕竟是您的骨血,怎么至于责罚至此。外界都传光禄大夫为人宽厚疼爱子女,想来都是妄言?”

阮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刚才听周清棠的称呼和态度就反应过来她口中的这个姜小姐,是将军府的姜小姐。

所以他轻咳了两声,沉声道:“此女不知从何处染上了赌博的习性,甚至还想要带坏姊妹。这次动用家法是要严我阮家之家风,以儆效尤。”

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姜烟听着却只觉得可笑。

“您说阮寒笙赌博,证据在哪里?”

姜烟的态度丝毫不退让,周清棠看着她的表情知道这是铁了心的要撑到底,于是挥了挥手,接着就有一个下人被带了上来。

“你给姜姑娘讲讲,你这段时间看到的事情。”

那下人匍匐在地上绘声绘色的讲他这几日是如何发现阮寒笙偷偷拿钱,又是如何日日偷闲跑去赌坊,最后输的一穷二白的回来。

姜烟盯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恍然开口:“照你这样说,我前日似乎的确看到过有个女子偷偷进去赌坊,莫不是穿着墨色长袍缀着金点,腰间还别着花状玉佩?”

那下人想也不想的应和道:“对!阮三小姐这两天都是以这样的装束出入赌坊!”

话刚一说完姜烟就笑了,周清棠听这个描述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身衣服她好像在自己女儿阮慈恩的房间见过。

“你撒谎!笙儿从来就没穿过这身衣服,更别说有什么劳什子的花玉佩。”那地上的妇人最先沉不住气喊道。

是啊,阮寒笙她们的月例根本买不起姜烟口中说的那种衣服,更别提有玉佩。她的衣服一向普通到不能在普通,很少带饰品。

地上的仆人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抬头狡辩却对上了周清棠淬了毒般的眼神,一下抖得像糠筛般:“我……我记错……”

此刻他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阮驰也感觉到了些奇怪表情变了一变。

“我记得,阮大小姐有一块常带的花状玉佩,您不妨叫出来看看。”

阮驰听姜烟这样说,刚要开口却被周清棠拦下,她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大声辩驳:“相同玉佩多的是,怎么肯定就是慈恩身上的那个?你为了帮那逆女信口雌黄有意栽赃也说不准。”

这个反应姜烟并不意外,她不在意的耸耸肩:“那依现在的情况看,这个下人的话根本就不可信,所以不能认定就是寒笙赌博,大人现下可以收起家法再好好查查。”

“慢着!”周清棠显然不想就此罢休,她挥手在身边嬷嬷耳侧不知说了什么,随即嬷嬷就往府外走。

“既然是常去赌坊,想必就会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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