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没有了,只要能修炼就行,”叶琅然向他告辞:“钟师兄,我回去修炼了。”
他关心道:“师妹,你是想赢一月后的比试吗?你想拜入谁门下?”
叶琅然摇摇头,“赢不赢什么的,我没有去想,也不想拜入谁门下。”
钟宣远温声道:“好,那你修炼去吧,一切都会顺其自然,以后师兄再不准你做什么,你不必听他的,若是他蛮横,来找我就行。”
“多谢钟师兄。”
解决了这件事,叶琅然心情很好地回去金泽峰,路上不小心又撞见抱胸靠在木桩上的玄行胥,她下意识想躲起来,又想起现在渔游尊和钟宣远都能给自己撑腰,脚步一顿,大大咧咧地从玄行胥面前走过。
“慢着。”玄行胥出声。
叶琅然没听,自顾自地往前走。
“嘿?”玄行胥奇怪,他让破霄宗的人都害怕他,这人亦不例外,怎么就过了一会儿,竟然变化这么大?
他掷出一把剑,稳稳地插在叶琅然面前,叶琅然认出这是钟宣远送自己的那把。
这把剑又是打架又是劈路,已经磨损得发钝。
她一把拔起来,“玄师兄,这把剑能给我吗?”
“送你,”玄行胥急于自己的事,也不管别的,“刚刚钟宣远带你和师尊说了什么?”
叶琅然回:“只是说让我修炼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