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裘安是体修,这阁内的锻体功法只适合四重以下的境界修习,且他的爱好只有话本,因此并未挑到什么喜欢的物件。
胖妇人扭着腰走到柜台后将东西包好,堆起笑来同裘安攀谈:“这位公子看起来是体修?体修可不多见,不知公子是哪个门派的?”
芜清璃闻言抬眼去看那妇人,眸中闪过一丝警惕。
她怎么一直在打探他们的身份?
颜灼则早已对妇人前后反常的态度留了个心,不等裘安回答,便挑了挑眉先问妇人道:“掌柜的问这个做什么?”
妇人讪讪笑了下:“就是随口问问。”
说罢,妇人也不再说话,只自柜后拿出一只长萧,取了帕子细细擦拭。
颜灼与裘安看见长萧上的“文喻”二字皆是一惊。
用余光暗暗将两人神情览入眼底的妇人亦呼吸一滞,惊喜与恐惧交杂着瞬时涌上心头。
她正要开口说话,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个彪形大汉急急跑了进来:“裴掌柜,不好了,不好了!”
胖妇人粗眉一拧,将长萧收回柜中便朝几人骂:“没看见有客人在啊,瞎嚷嚷什么?都给我好好说话!”
一个大汉忙跑到柜台后,气喘吁吁朝胖妇人附耳道:“刚得的信,去送药的人都在路上受了伤,药全毁了!”
胖妇人神情一凛:“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柜子前正大光明偷听的三人,胖妇人勉强朝她们笑了笑,道了一句“失陪”,便揪着那大汉往后方的房间去了。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胖妇人面上浮起一丝凝重。
她压低声音问:“谁干的?对方多少人?”
“不知道什么来头,只有两个人……不,是两个人和一只鸟,我估摸着他们修为得有七重境,咱们的人打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