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贺境时单手勾住它腹部,如同揣了只小挂件,“小声点儿,别把你妈吵醒了。”
走到一楼,贺境时弯腰捡起昨晚宋宜禾落在地板的袜子,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而后又揣着小金毛走到落地窗边,看了看盘里的食物。
贺境时放下狗,蹲在它旁边。
虽然口头说着后悔,但见它埋头咯吱咯吱嚼东西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添了等量的羊奶。
等他收回手,小金毛抬起头看过去。
贺境时薅了把散落的额发,垂着眼皮随口问:“不够啊?你妈说了羊奶不能喝太多。”
“汪汪!”
“听不懂。”贺境时轻啧,“说人话。”
似乎也感知到对方这要求有些强狗所难,小金毛扭过身,朝着二楼主卧抬腿刨地,低低地叫了声。
见状,贺境时反应过来。
他单手支着脸,另外一只手的指尖饶有兴致地拨了拨小金毛软绵绵的耳朵:“想妈妈了?”
“呜……”
“可是怎么办啊。”贺境时歪着脑袋,得到满足后的男人堪比二岁小孩儿,鸦羽似的睫毛垂落,丝毫不在意小金毛听不听得懂话里的逗弄,他弯着唇角悄声说,“你妈妈被我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