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它，至少能为你爹洗掉两个罪名。”
凌戈要的可不只是这些，“威胁追杀你的人是谁？”
“有东阁的真太监，也有从武萍来的长得像太监的无根奴。”
东阁乃内阁首辅公孙瑾一手创建，为的就是制衡光明卫。至于武萍国，它与盛雍的灵州隔海而望，武萍人头发从小稀白，面白如敷粉，两军交战时常被戏称为白脸小生、无根奴。
“东阁。”凌戈哼笑一声，“想不到仅是一本《戬罪录》，居然有幸惊扰到首辅大人。”
方仇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声，该说的，他都说完了……已经死而无憾了。
“这两天，有个姑娘来找我，她说她是侍家人。”
凌戈一愣，“我知道。”
“她以为你死了。”
凌戈眸子里凛冽的光弱下去，柔情星星点点地冒出来，“我知道。”
“那是个好姑娘，别让她等得寒了心。”
“……我知道。”
话落，凌戈的眉压下去，警惕地侧了侧身。
适才被方仇一席话将记忆拉回六年前，无法分心注意周遭的动静，此时静下心再听，居然感受到一抹凛冽的杀气。
电光火石间，凌戈拔刀挥开扔向他的暗器，铁器相击的响声在这空旷的牢房里显得尤其刺耳。
“唔。”利器刺入胸口。
凌戈侧眸，见到了吓死褚珩和严浦的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