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父子两人的僵硬,桑梓可管不了那么多,乐呵呵对贾母道:“太太,我们就先走了,儿媳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您。”
说完,桑梓就带着贾赦和贾琏回东院了。
贾赦僵硬地抱着贾琏出了东院,这才道:“父不抱子,你小子下来走。”说着就要把贾琏放下来,让他自己走,贾琏也配合着要下来。
桑梓不赞同道:“什么父不抱子?父子之间就应该亲密无间,继续抱着,还是你手软,身为一个男人,连个小娃娃都保不起?”
“我怎么可能连一个两岁的小孩都保不起。”贾赦顿时被激到了,继续抱着贾琏,不说松开。
“那就别废话了,走吧。”
等贾赦和桑梓带着贾琏走后,赖嬷嬷才道:“太太,您怎么让那个她把琏哥儿给抱走了,那个女人那样强悍,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照顾孩子的。”
“我就是故意的,她不是要管家权吗?既然要了这管家权,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的事情,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她都有责任,她管着家,本来就忙碌,自然没有耐心照顾琏哥儿,只要琏哥儿生个病,我就有理由把管家全拿回来。”贾母道。
“如若她要害琏哥儿怎么办?”
“府里不是这么多下人吗?自然会看着,再说,琏儿可是张氏留下来唯一的孩子,老大再怎么混账,也是要保全张氏留下来唯一的孩子的,琏儿真要出什么,老大第一个饶不了这个女人。”贾母眼中的愤怒未消。
“太太英明!”赖嬷嬷拍着马屁。
“哼,这南疆来的女人只知道用蛮力,她哪里知道我们这些高门大户的弯弯绕绕。”贾母眼中露出不屑。
贾赦抱着贾琏,问道:“你值钱都没有管过家,你要怎么管家?”
“你不相信我?”桑梓道。
“管家可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对外,与其他人家的人情往来,对内,厨房采买等,还有人员调动等,并不是那样容易的,以前张姐姐管家的时候,都累出不少病来。”贾赦是真的在为桑梓担心,张姐姐还是太子太傅家培养出来的女儿,应付起来都很难,更别说桑梓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
桑梓刚想说她没问题的时候,她眼睛一转,她亲密地抱着贾赦的手臂,娇声道:“亲爱的相公大人,为了我能好好的管好荣国府,琏儿就拜托给你这个父亲了。”
“凭什么,我一个大男人,带什么孩子。”贾赦拒绝。
“你知道为什么太太让我把琏儿带走吗?”桑梓问道。
“为什么?”贾赦问道。
“当然是希望琏儿出事,然后借口夺了我的管家权呀。”桑梓笑道。
贾赦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他阴沉着脸道:“桑氏,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在孩子的问题上我从来不开玩笑,如若太太真的是疼爱琏儿的,就不应该这时候把琏儿送给我照顾,我可是新嫁进来的,万一我的性子不好相处,对孩子不好呢?她身为祖母疼爱孩子的话,不是应该慎之又慎,仔细考察我,觉得我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才会把孩子送过来,现在呢?”桑梓笑道。
贾赦脸上的表情变得难过。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琏儿就托付给你了,不要让他受一点伤,不然太太肯定会以我照顾不好孩子而拿过管家权,想想你家张姐姐受的苦,再加上你家太太这些年对二房的偏心,你觉得这个管家权要不要被太太夺回去吧。”
贾赦紧了紧抱住贾琏的手,道:“我会照顾好他的。”
“真乖!”桑梓摸了摸贾赦的头,真好哄。
贾赦偏了下头,不满道:“男人的头岂是可以随便摸的。”
桑梓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贾琏窝在贾赦怀中,好奇的看着桑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