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原来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回客栈睡觉。”
唐离见他真要离开,连忙扯住他袖子,然后从旁边的摊子里拿出一只兔子花灯:“诶,别走,我这就找到了……”
沈修言被她扯得一趄趔,踉跄着向后退几步,才站稳脚跟,整个过程十分不体面,但他还没来及生气,一盏花灯就被塞进他怀里。
沈修言一愣,低头看去,那只眼睛圆溜溜的兔子灯跟他四目相对,还被他手忙脚乱接过时折了一只耳朵,成了只傻里傻气的折耳兔。
而唐离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哈哈…哎呦,笑死我了哈哈哈……看你们真是长得多像啊哈哈………”
“像?”沈修言眯起眼睛,一只手已经按上了腰间的青曜剑。
唐离一见他的动作,立马正经起来,拼命压住抽搐的嘴角:“…咳!你不懂,我们那的习俗,就是你这个年纪,是属兔的,就是跟小兔子有缘,所以这个多衬你啊!”
唐离还仔细想了想,她穿来那年正好是子鼠年,再往前推九年,沈修言不正好属兔嘛!她又想起了老家的话,听说属兔的,十兔九苦,就是命不太好。
沈修言抬眼:“我怎么不知道妖界有这种习俗?”
唐离一拍他肩膀:“你不知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