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女儿吗?”
“就是就是,虽然这女子与董希芸长得甚是相似,却从未听闻董家还有位二小姐呀!”
此时郁清眠看向身后的董希芸,只见她低垂着头,像是受惊的鸟儿!便继续补充道:
“还不打算说出真相吗?是谁与我说要为妹妹伸冤?此时是要退缩了吗?若此时你不说你妹妹便在。。。。”
董议郎插嘴阻止道:“且省省劲儿吧!你请的这戏子唱不下去了!长得有几分像我女儿,便说就是我的女儿,真是让人笑话,尔等莫要打扰我女儿。。。”
“我就是董希芸!死掉的是我那可怜的妹妹!”董希芸看着父亲急于隐瞒真相的嘴脸,终是失望的嘶吼道。
“阿父!我们是你的女儿啊!不是你上位谋权的工具,妹妹她如今惨死有几分是您所为我清清楚楚!为、为什么您还能如此满嘴谎话的隐瞒真相呢!”董希芸几乎泣不成声的控诉到。
“阿芸。”向林看着眼前已哭成泪人的妻子。
众人齐齐的看向父女二人。
董议郎完全未料到一向事事都听从他的女儿竟会如此在旁人面前控诉自己。
董议郎说道:“你、你休要胡言!长得与我女儿几分相似,便想要攀。。。。”
议郎还未说完,董希芸便高声打断道:“阿父是想说攀高枝?一直以来想攀高枝的不是阿父你吗?我和妹妹本是双胞胎,十年前,在您得玉城贵人赏识赴任皇城之时妹妹走丢,你却只命一人去寻妹妹,自己继续前往赴任之途,多狠的心呀!”
此时大堂中闯入一位夫人,这夫人身穿一身白色素衣却难掩雍容华贵的气质,像是在外听了许久,拿着白色绣花手帕擦拭着泪水,抱住了哭诉的董希芸。
董希芸抬眸,“阿母!妹妹她,妹妹她死了!”母女俩抱着哭成泪人。
董议郎狠厉的眼神瞥向身旁的小厮后,只见小厮心领神会般悄然退下。
董议郎握紧拳头,一颗颤抖的心,难掩不安的神情,仿佛知晓自己的罪行快要瞒不住了。
董议郎出声阻止道:“胡闹!翻了天了!你个妇人怎可上着大殿上!如此伤风败俗,快回府中去!”
一日之内,温柔听话的女儿与依来顺受的妻子全都变了样。
只见那夫人用手抱着已泣不成声的董希芸,说道:“你如今还不肯迷途知返吗?一个女儿已被你害死,你如今还要逼死我与希芸吗!”
迷途知返?郁清眠抬眼看着三人,多少人能迷途知返?
董议郎出声说道:“闭嘴!您也被这向府收买了吗?你这么说对你有何好处,你不懂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不管这死去的是我的大女儿还是小女儿,凶手不都是向林吗?”
董希芸哭成泪人般吼道:“凶手就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妹妹!”
董议郎恼羞成怒般说道:“胡闹!我为何要害自己的女儿?若非要说我是凶手,且拿出证据来!”
郁清眠轻抚着希芸颤抖的肩头,说道:“既议郎大人都如此说了,我们晚辈就来说道说道您是如何杀害自己女儿的。”
郁清眠站在大殿中间,看向众人,说道:“大人随我来昨夜命案发生的婚房。”
众人随着郁清眠来到婚房内,只见她指着婚房内的酒壶说道:“这便是咱们司谏大人下的红矾!”
众人看向她指向的瓶口,有着红色斑痕的的杯口,“我们已经请大夫查验过,着红色痕迹并不是旁的,正是红矾。”
他自以为,众人已经被新娘腹部的血唬住了,并未想到他的障眼法会被如此轻松地识破。
董议郎难掩慌乱的神情,说道:“你休要胡说!都知我女儿死于腹部的剑伤,是因失血过多而死,此时你又编出这下毒之罪!就算这杯中有毒,又如何证明是我下的呢!我为何要害自己的女儿呢!”
郁清眠也好奇为何有人要害自己的女儿呢!董议郎是一位,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位。
林墨直言道:“呵!议郎大人为何如此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身为父亲,却未有半点丧女之痛呀!”
“你!”被噎道的董议郎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眸中满是惊恐 。
一道轻柔的男声从门外传来:“哈哈,林兄真是顽皮,议郎大人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