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后面,像只小狮子一样。
“打女人,打小孩,两个最孬种的活计你全占了,别告诉我你接下来就要去强/奸你那老妈妈。”
嗯?小刺猬,哪个是脏话小朋友不可以讲哦?
熟悉的声音语气轻松又调笑,一点都不像刚刚被围殴下黑手的样子。
“你除了欺负欺负那个傻子还会干什么?啊,我忘了,你还会哭着回家找妈妈。”
事实证明,不管在哪个世界,对骂中带点妈肯定能精准命中雷区并且效率高,效果好。
少/年/犯/把她往地上一撂,转身就要带领小弟们再把刚刚的行径再来一次。
是啊,一群人打一个,还是曾经教训过他们的,这么轻松的报复,何乐而不为呢?
轻轻地闷哼声的声音开始重复,周围几个牢笼里面关着的人逐渐开始觉得无聊退了回去。
芭祖卡躺在地上,沉重的喘息着。
刚刚从某个警/员身上摸来的手铐还没有用,她歪歪脑袋看了一眼即将被撞开的门,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站起来。
‘嘭!’
一声枪响打断了少年犯们的拳脚,杰森从抱住头的双臂中间看到女孩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把枪,而现在,她开枪打断了门锁,扔掉了枪,施施然站在门口。
她疯了吗?!
“你疯了吗!”
这里的/少/年/犯才不会管你是什么小女孩还是什么,现在他们有机会□□跑出去,会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危险的,而这个小疯子还把唯一能够威胁这些人的枪扔了?!
“别怕,杰森,我之后赞前来探望你。”
芭祖卡冲他露出了一个安慰的微笑,捡起地上的铁链一圈一圈的缠在自己的手上。
“事实上,我的本意只是探望而已,记住了啊,到那头见到撒旦先生要替我问好才行。”
一个气喘吁吁虚弱倒下一秒好像就要倒在地上厥过去的小女孩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只会让人觉得可笑,那些少年们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们在笑,干枯的声音从嘶哑的喉咙中弹出来,像是堆破掉的机械咔咔作响。
然后,血肉飞溅。
为首的那个少年鼻子直接被这一拳打的塌了下去,连同上牙床,一半都被捻成了碎末,整个脑袋活生生凹下去一块。
杰森沉默着看向她,后者回以一个天正无邪的微笑“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等他们有组织有纪律的来围殴我啊?”
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她才不管,更不如说,和一个将死之人讲规矩的都是傻子。
“喝啊!”
他痛苦的哀嚎成了剩下所有人一拥而上的指令,不过三秒的时间,小小个子的女孩就被一群高她不止一头男孩女孩们围了起来。
“喂!再来个人!最后一次!1、2!”
里面的枪响和殴打声终于帮助戈登叫动了大部分的警/员一起撞门。
木质的拖把杆发出一声哀嚎干脆的断裂,门外男男女女的警员一拥而入,但是手上拿着的枪很快地就再次放了下来。
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个面前算得上是人的生物,从发丝到脚趾都被一层血色覆盖。
“那啥。”
生物开口了,手上的铁链被血液润滑掉在地上,窸窣声让不少年轻的警员再次把枪举起来,却被戈登挥手制止了。
“你们的拖把质量挺好,记得给商家好评。”
然后毫无征兆的向前倒下。
戈登下意识一把接住,女孩身后除了倒在地上意识不清甚至因为整间牢房都被血雾覆盖而无法确定究竟还有没有活人的一众少年犯,只有一个同样要冲过来扶住女孩的红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