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他以为救自己的人就是她。
不由得挑眉道,“沈美人,还记得你的丢的那只帕子上,绣的什么花么?”
语气森冷,带着些许的质问在其中,逼迫感十足。
沈玉背脊僵硬,冷汗涔涔,“臣妾记得,是朵白色的蔷薇花。”
她声音软软,强压着轻颤。
燕云霄微不可查的冷嗤一声,又前言不搭后语的问了一句,“沈美人以为,岐王如何?”
此言一出,沈玉只觉得脑袋中一道惊雷裂天,劈的她眼前一黑,“咚”一声就跪倒在燕云霄的脚边。
“陛下,您这话是......”
还是有些嘴硬,不肯说出半点东西来。
万一这是陛下诈他的,她要是叠声狡辩,那不就是不打自招了?
燕云霄原本是双腿交叠,姿势慵懒的坐在靠椅内,见沈玉跪在自己脚边,他便放平了自己的两条腿,前倾撑着身子道,“沈美人这是怎么了?站不稳了?”
“不要怕,寡人只是见岐王在皇都这些日子,将政事办的的如此之好,想着给他一个赏赐罢了。”
他的语气带笑,然而每一个字落在沈玉耳朵里都像是一把无形的冰剑,又冷又狠。
“沈美人一向心思灵巧,你说,寡人赏他些什么好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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