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其余三个面面相觑,也出了一身冷汗。
“谢谢赵公子,但……是奴家自愿。”
被叫作紫槐的姑娘哭得更加动人,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见者落泪。
但她还是下定决心和那四个小吏一起走。
那疑似从渊的人颇感惋惜般叹了口气,遗憾道:“哎,竟是我有这心,别人也不领这情啊。也罢,那紫槐姑娘便多加保重喽。吴钩,走。”
侍卫抽回剑,又恶狠狠瞪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吏一眼,利落地回到马车上。
连这又懒散又酸酸的语气也如出一辙。
她才于境中醒来没多久,就遇见和酒葫芦这般相像的人。哪里有这么赶巧的事!
但若真是从渊,为何不来寻她?瞧那人,倒像是境中之人,在这街坊住了很久一般。
四个小吏见他们没再说什么,催促着紫槐姑娘走了。不过他们心有余悸,不敢再粗鲁地拽着紫槐了,只是两人在前两人在后护送她前行。
她悄悄跟在马车后,小心藏匿自己的气息。
马车徐徐行驶,在拐过个巷道后划过条长长的辙,碰着个运送丝线的马队,慢慢停下。
等了许久,也不见马车动身。
宵明有些不耐烦,飞到一家人屋檐上歇脚。
怪不得这马车等了半日也不动身,原来是被人给拦下了。
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灰球不知何时滚到马车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就很痛。
侍卫见来了个人挡在前面,嚷嚷道:“哪来的小子,还不让开!”
那个小灰球脸上脏兮兮的,但眼睛却乌黑闪亮,认真道:“我想见公子。”
“你——!”
车里传来道温和的声音,从容不迫将他打断:“吴钩,你又要急了。先听他要说些什么。”
吴钩涨红了脸,悻悻道:“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