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理,性情古怪之人,王剑云太客气了,你这位公子也客气了,不必如此多礼,您快将酒放在桌上,我们坐下来谈。”
李振纶这才觉得,此人,是个通达热情之人,心中也放心了。
于是,和他坐了下来,李振纶将怀中另一物拿了出来:“这个,就是您送给王剑云的《铸剑史略》,我看了看,但看不太懂,如今,也拿了过来,希望先生能够指点一二。”
陈晋道:“先不用理会古籍,我先看看公子的剑。对了,王剑云说,您就是名震天下的侠客,李振纶李公子,此事当真???”
李振纶道:“的确,我就是李振纶。不过,只是一名侠客,谈不上是什么名震天下。”
陈晋道:“名震天下,就是名震天下,公子不必过谦!!!我仰慕公子很久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李振纶笑道:“哪里,陈先生夸奖了。”
李振纶将黄金剑从腰间解下了,拿到了陈晋跟前。陈晋一用力,拔出了这把剑。
“老夫从来没有用过,这么重的剑,如果不是公子内力深厚,恐怕用此剑也是费力的了。以公子的武功,的确配用这么好的剑。”
他拔出了剑之后,放在太阳下看了许久,叹道:“此剑前身的玄铁黄金非黄金,铜铁非铜铁,不是俗物。王剑云说,这是西域圣物,西域人人争夺之,我觉得,并非如此,这么好的玄铁,怎么可能产自西域???实在是有可能是上古神器,乌金玄铁!这是我中原之物,此玄铁,也只有中原人,所拥有的冶铁技术,才可能打造黄金剑,西域人如何可能???”
李振纶道:“打造此剑的人,的确是中原人,不是西域人,的确打造是中原的技术,可先生说,此物的前身玄铁,不可能是西域之物吗!?”
陈晋道:“西域少铁!自古以来是贫瘠之地,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玄铁!我研究铁剑四十余年,此点如何不知???这很可能是中原的乌金玄铁,后来,流传到西域,后又被汉人打造,所以,这是我中原之物无疑!”李振纶离开了陈记铸剑楼。
手中拿着那本《铸剑史略》,腰袢挂着黄金剑。
书是陈晋送给他的,剑,也是陈晋帮他鉴定过的。陈晋认为,此物是中原之物,无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振纶的内心,却是非常的复杂,他不知道,是相信此物,为西域之物好,还是相信,此物为中原之物好。
不知不觉,他走出了陈记铸剑楼,有一里多地的距离了,这个时候,他抬眼望去,只见,前面的楼宇前,立着一辆马车。马车的旁边,是几位宫人。
他认出了,那个是公主的车帐。原来是公主,不便和李振纶一起前去陈记铸剑楼,但是,却又担心李振纶,于是,就把车帐停在这里等李振纶了。
他连忙走了过去,看到公主已经坐在了车上,于是,他抱拳一礼道:"李振纶参见公主。”
宝琴公主道:“不必多礼,你快上车来吧。”
说罢,就让李振纶上了车,公主令车夫走的慢些,就这样,她同李振纶一边闲聊,一边走着往李振纶的李府前进。她想先送了李振纶,然后自己再回宫去。
一路上李振纶有些闷闷不乐。
公主道:“振纶,你找到了陈晋陈先生了吗???”
李振纶道:" 找到了,陈晋先生也没说什么,只说,凭借他四十几年的经验,认定,此剑前身的玄铁,是乌金玄铁,很可能就产自中原,而并非是西域。”
宝琴公主道:“那你现在,是听信乌月人高昌人的话,认定此物,是西域之物,还是听信圣上乃至陈晋的话,认定此物,是中原之物???”
李振纶道:"如今,我却也不知道了。”
他接着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剑前身竟然是乌金玄铁,这是我真的是意想不到的事。”
宝琴公主叹道:“其实,你也不用烦恼,此物就算是西域的能如何,就算是中原的又能如何???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它能为正义之人所用,摆脱其原有的命运。”
李振纶道:"其原有的命运,是不祥之命运吗???”
宝琴公主道:“此物既然是乌金玄铁,那么,就应该是金属器物之中最上品之物了,怎么会不祥???它的出身,真的是颇为高贵呢。你不要总是把西域诸国比如乌月国的命运,和这把剑联系在一起,我真的觉得,这是口上好的宝剑,是吉祥之物,并非不祥。”
李振纶笑了:“公主,您倒是颇为乐观,很高看的看待此剑啊。”
宝琴公主道:“我自来如此想法,宝器在善人手中,是宝器,在恶人手中,可能是恶器,要看什么人使,要看什么用。”
两人在车中坐了一会,众人连同马儿行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是到了李振纶的李府,李振纶就要下车去了。
公主这个时候却道:“我宫里的人告诉我,魏贵妃最近,似乎在宫中颇为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