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实挨着。
不敢说什么。
黄海看到弟弟蓬头垢面，气消了一半，“哼”了一声，“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给我说一遍。”
黄涛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能把作弊的事重复了一遍。
黄海想了半天没什么头绪，“算了，先处理这事，谁捣鬼的，以后再说。”
“有人捣鬼？”
黄海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弟弟的鼻子骂，“你是猪吗？这么明显的事，看不出来？”
黄磊虐虐诺诺，不敢说话。
黄海懒得搭理他，开始对外联系。
一通电话打下来，时间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黄磊见大哥放下电话神色不愉，也有点担心，忍不住问道，“大哥，是不是不好处理？”
黄海皱着眉，“事情倒是不大，但有媒体关注，作为本市第一起组织考试作弊案，想撤销已经不可能，最好的结果是去做不起诉。”
黄磊混混沌沌，不知道两者的区别，“哪怎么办？”
黄海：“我先联系人，咱们去警局做个笔录，先自首。”
黄磊闻言惊慌失措，“大哥，我不要去坐牢。”
黄海看着蠢如猪的弟弟，无奈摇头，“不是去坐牢，去自首，做一个从轻情节，从宽处理，再说了，不办一个取保候审，通缉你怎么办？”
“不用坐牢？”黄磊问道。
“不用。”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