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事实。按理来说,即便一个人身体素质再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也不可能不受传染,除非,那病本来就没有传染性。
这般想着,他倒是松口气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这病疾倒是容易处理许多。”
弘历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花月着急的声音:
“主子爷,侧福晋,侧福晋她……”
弘历一看见花月那惊慌的样子,顿时心头一惊,急忙问:“她怎么了?”
花月慌张得声音有些发抖:“侧福晋忽然就流鼻血了,止都止不住。”
“什么?”
弘历眸色一变,来不及多问,抬步就往外冲去:“陈太医赶紧随我去看看。”
“是。”
陈太医连忙跟在他身后去了内室。
弘历第一个冲到了床前,低头一看,只见高向菀的鼻腔处不停地在流血,有些血迹顺着脸颊都已经滴落到枕头了。
血是暗红色的。
在那些暗红的对比下,她的脸色和唇色苍白得可怕,就好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
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在证明着她依然是鲜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