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
福晋接过茶盏,看了一眼秦嬷嬷,吩咐道:
“我如今的首要重任是好好养胎,为爷生下白白胖胖的孩儿,旁的事情……咱们也不必多理会。”
“是,福晋。”秦嬷嬷连忙应道。
……
之后的日子里,弘历都没有宿在梨花院,总说政务繁忙,最多也就是白天过来看一下高向菀。
这与他之前恨不得每晚都黏在梨花院的态度简直判若两样。
一开始几天高向菀倒没觉得什么,后来渐渐地就觉得弘历是在故意躲着她。
她感觉两人现在的状况就像是——热恋过后,激情没有了,他想要尽快跟自己撇清关系似的。
高向菀虽然嘴上不说,可花月还是能感受得到她心里不太开心。
如此过了十多日,这日晚上,见高向菀又在闷声发呆,花月故意一脸高兴地指着窗外的月亮。
“格格,今晚月色不错呢,前阵子你不是说要在月色好的时候拿望远镜出去看看夜色的吗?”
高向菀兴趣恹恹地往外看了一眼,月色确实不错,她知道花月是想让她开心,于是便道:
“如此咱们便出去走走吧,随便逛逛就好,不必带望远镜了。”
“……好。”花月应道。心想:肯出去也总比闷在房里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