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不许人再提,私底下训斥了信王一顿,让他停职在家反省一段时间。明德帝感慨,这江映月不愧是江呈女儿,父女性格都太刚烈了些。大不了将她许给老六就是,如何就要去寻死。老六是出了名的刚直,上任后不久就查了岳家,六王妃避佛堂不出,导致老六到现在无子。
老太太病在床上,信王去探病,几次都是闭门不见。舅舅武定侯见他也冷淡了几分。贵妃听闻此事也病了,信王想去探病也被拒绝了。回府中,王妃不知道怎么出了佛堂,对他冷嘲热讽的,他想到恒王府避一段时间,恒王委婉的拒绝了,言他五嫂不想见到他
信王心中不是滋味,江映月一条命,何况江呈还教导过他,给他寄过孤本典藏。现在职位也解了,无事可做的信王去了别院,和朋友孙决明一起喝酒,酒过三巡,酒意上头,两人谈起了这事
孙决明道:“王爷,你我平日相交,你的为人我也清楚,此次为何”
“我这次出去,遇到了些孤魂野鬼占了人的躯壳,这些人多怀异能,且行事猖獗,弑父杀母,还有聚在一起造反的,我在那围剿了几回,还给部分人跑了。我感觉这江家女有些不对,刚问了两句,对方就晕倒了,重病垂危,我觉得不对劲,才去查看了一番。谁知道”信王叹了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尽。
“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太对啊,怎么就至于去寻死了”孙决明不信鬼神,信王说的占人身,也没当回事,只是时下男女大防并没有那么严重,女子二嫁三嫁都是寻常事,何况只是搭个脉,怎么就去寻死了。
“她本身就是身体孱弱,病痛折磨,了空大师说也就这两年功夫,想必是一时想不开,就是太快了些”信王也觉得有些奇怪,江映月寻死不难理解,只是整个事情却是太快了,信王当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如今想想明明下午江映月就已经存了死意,开始交代后事,事后却把所有事情推给了他。
“会不会是一个针对王爷的阴谋”
信王却摆手,端起酒杯继续喝了起来:“她孤身一人,有着外祖母和母妃的照应,什么威胁能让她用命污蔑我。现在想来还是我行事不检,逼死了人命。”
“也是,这世间奇怪的事情多的很,上一次老夫人病愈,我去府邸诊脉,诊了几次都是身体强健,根本不像生过病,太医院众人都说她生过病。还有这一次,老夫人虽然伤心,却脉相强健,比上次还要健康几分,白发反青,你说奇怪不奇怪。”孙决明给信王满斟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了一杯。
信王听到却是满心惊骇,难不成外祖母真的有问题,只是老太太现在避而不见。就算他把怀疑说出来,也要舅舅母妃愿意相信才行。人被救走了,信王回来说这事,明德帝也不相信,只当这些人是疯癫了,信王竟然相信几个疯子的话。
“喝酒吧”信王给自己倒了一杯,剩下的事情还是等他抓住人的时候再说。
崖下的明镜躺在一滩血迹中,疼,浑身都疼,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更要命的有野兽闻着血迹过来了,在她身上狂嗅,温热的舌头在她的身上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