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滚,感觉两腚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种扯裂的疼痛让她叫都叫不出声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希望能缓解下疼痛。
”啪啪啪啪啪”黎帕那又是五下打在法尔杜丝的大腿上,每打一下,法尔杜丝的身体就跟着抽动,被捆住的双腿也不由自主蹬一下,两腚全肿了起来。汗水从她额头滑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黎帕那越打越狠,法尔杜丝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因为太疼了,两腚应该被撕开几道口子,“我让你动!”黎帕那命令侍卫把法尔杜丝拉起来拖到一张四脚长椅前,用绳子把她双脚固定在凳子的后脚中间然后解开她双手分别也捆在长椅的两端前脚,椅子很高,法尔杜丝
被这样一捆就是弯着腰被固定在长椅上。
“啪!”黎帕那用尽全力的一棍下去,“啊……公主……我真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这次再也不敢了!公主……”法尔杜丝让大声哭喊起来,绷紧的两腚更加痛得撕心裂肺,她全身开始剧烈颤抖,“说!”黎帕那当众逼问:“是谁指使你教训我的猫?!”
法尔杜丝断断续续的回答:“没有、谁,是我自己……”“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黎帕那愤怒的挥舞着手里的军棍继续打:“啪啪!”“真的、没有任何人、指使……”法尔杜丝哭着哀求着希望黎帕那能放自己一马,结束这噩梦般的疼痛。围观的诸位虽然对法尔杜丝的遭遇颇为同情,但眼见天香长公主的那股类似于发怒的野兽凶狠劲儿又望而生畏,均杵在原地不敢靠前,有的干着急,有的摇头满脸无奈,有的交头接耳,有的心惊胆战。
“混账。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致使你?”黎帕那骂骂咧咧,根本就没有停的意思,“啪啪啪啪”重重的军棍猛打法尔杜丝已经近乎开花的两腚,“公主,手下留情。”围观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黎帕那抬头看见一个子娇小的侍女钻出来跪在面前好言求情说:“我叫吾日耶提,请你容许宽限片刻,我有办法让她说实话。”
军棍这才停了下来。吾日耶提又来到法尔杜丝面前,“到底是谁在背后致使你打伤了公主的猫,你快说实话啊。”黎帕那扛着军棍站在旁边目光冰冷,当注意到吾日耶提说话间似乎朝法尔杜丝眨眼,使了一个微妙眼色。“如果你知道是谁却硬扛着不说的话,那谁也救不了你了。
黎帕那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我说、我什么都说。”法尔杜丝快说不出话了只知道疼痛吞噬着意识快要晕厥过去,她轻微地一口一口的喘着气喃喃地不断说着:“这不能全怪我、真的不能全怪我,王后很讨厌猫…这是宫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实……”
黎帕那冷冷道:”你回去转告寝宫的人,再敢有下次,我要她死无葬身之地!”然后“啪”打出最后一棍作为警戒,短暂的休息后突然再挨一棍让之前的疼痛又一股脑涌上来,法尔杜丝疼得竭尽全力把头往上抬试图减少些痛苦。吾日耶提得到准许帮她解开麻绳,她顿时身子一软瘫了下去,诸位这才敢上前齐心协力扶住这个倒霉的侍女并把她送回寝宫。
法尔杜丝慢慢地回头看看疼痛不止的两腚和大腿,腚峰已经快透明再打就皮开肉绽了旁边都呈紫黑色,凸起很多小硬块还有那军棍打出来的触目惊心的一道道红印!
陀阇迦没想到宝贝女儿刚刚告辞离开没多久就惹出了事端,居然当众暴打侍女,起因是一只黑不溜秋的粟特猫儿。这明显意味着黎帕那和王后之间没有做到和睦共处,哪怕只是假象,两人就彻底撕破脸。“国王!”气急败坏的珤勒尔首先跑到告状:“你看看你这个好女儿啊简直是狼子野心,她就为了一只猫暴打我寝宫里的侍女,还逼迫她当众承认是我指使的!”
陀阇迦坐在地台上,一只手托着脸,一只手轻轻扣着桌子,双目紧闭。“王后。你看起来是很生气啊。”
“我能不生气吗?”珤勒尔吼道:“她打我的侍女等同于间接打我的脸!”“那你的侍女打她的猫难道就不等同于间接打她的脸吗?”陀阇迦睁开眼睛,板着脸反问珤勒尔。
“不是想打她的猫。”珤勒尔卡壳片刻,如此辩解:“是她自己不管好,王宫老大一块地方随随便便看见一只,谁会知道是谁养得或则流浪的野猫之类?而且还乱偷东西吃,忍不住想打几下也不奇怪。”这时候国相古里甲将王后寝宫的几个侍女带至楼兰王面前:“国王。人已经带到了。”
“说吧。”陀阇迦望着她们:“天香长公主的猫怎么会跑到王后寝宫里?”
“国王。猫这种玩意儿活泼好动,总是不安分喜欢乱跑呀。”其中较为年长名叫阿丽江的侍女看一眼旁边的主子珤勒尔,如实回答:“它总是天黑以后跑过来讨食,脾气超好无论怎么折腾它都不会急。我们都很喜欢它,每日都准备了一点干粮和鱼肉喂给它。”
“好哇。”珤勒尔得知寝宫里的侍女经常给自己最恨的人的猫喂食,恨得牙痒痒:“你们都瞒着我去喂她的猫!”陀阇迦没搭理匈奴妻继续盘问阿丽江:“法尔杜丝为何要打猫?”
阿丽江回答:“因为她讨厌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