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光天化日,呃,可能不是很亮,也不重要,怎么能随便就去拉陌生男子的手,成何体统。
想得正美,被硬物顶住肩膀,“这是什么”陈达聪嘀咕一句,摸了两下着发现是闻君意的剑。“此物可以领二位上楼。”顾决只让闻君意把剑给他,想来是让二人扶剑而上。陈达聪正要骂,被明瞳扯了一下袖子“别犟了,你骂他他也听不见。”
四人磨蹭了半天,七颠八倒的上了楼,手里剑被抽走,陈达聪迫不及待地摘下布条。
“哎,你们看这扇门上有字。”说完也不等其他人,拿过蜡烛凑近去看“这写得什么东西,鬼画符?”“求你有点文化吧!这就是符,只是为什么不写在纸上反而刻在门上?”闻君意见她看来,摇摇头。想到赵镜有可能就在里面,上前准备让贴在门上的两人往后站,走了一步没走动,低头一看,顾决这瞎子拉的死紧,幸好陈达聪注意力在门上,不然马上把楼板蹦塌。
好不容易腾出手,明瞳他们不乐意往后站了,说打开门里面万一赵疯子冲出来咬人怎么办,还是他们三个一起开门比较妥贴,闻君意看他们还要商量一下站位,直接伸手拽开两人一脚踹开门。
扑面而来的灰尘差点呛死几个人,“咳咳,闻君意,下次要踹商量一下行吗,没被吓死都要被呛死了。”闻君意咳了两声,接过蜡烛,房间的全貌展现在他们面前,一张雕花大床横在正中间,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看来房里没人,赵镜去哪了?
闻君意想再回一趟一楼看看,这边陈达聪明瞳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去了,两人一边看床一边啧啧感叹有钱人就是好啊,床架这么结实,连个虫眼都看不见,床外的帐子已经有一层厚厚的灰。顾决随之进入房间,绕着床走了一圈,但笑不语。
“死瞎子笑什么!”陈达聪怒道,现在情况并没有变好,但只要能四面看见墙,狭窄空间最能给予安全感,更适合新仇旧帐一起算。
这么一闹自然打消了闻君意下楼的想法,明瞳把她拉进房间问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人一问一答,几番下来,发现确实冤枉人了,就算他们不中迷药也只能被带到这来,说不定还要多挨上一顿打。
“瞎子不是会武功?被吓软了?”陈达聪嘀嘀咕咕,被闻君意看了一眼后不吱声了,他心里也知道救人不能强求,顾决之前还被他骂成这样,但他就是见不得顾决在那儿风轻云淡,凭什么他一出现,闻君意就不跟他们在一起了。说到底还是害怕失去朋友,只是在外嘴硬找了个出气筒。
“我看见肉了。”五个字犹如惊天大雷炸得明瞳跳起来,“那个假山,你看见了,对不对!”
“我为什么看不到?!”陈达聪着急的问,一起进的假山,他能确定那就是石头,难道眼睛出问题了?眼睛,对了!他记起来了,明瞳之前流出血泪,是了,这就是他在通道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想到此,一把抓住明瞳的肩,“你眼睛之前是怎么回事?”
明瞳也不知道,她从小到大没怎么生过病,对比三天一小晕,五天一大病的闻君意不能说是身强力壮也能算得上身体健康。七窍流血的事也只听大人讲过,这次下山以后,她和陈达聪居然就各自有一窍流血,要是家里大人知晓,说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叹了一口气“说不定排毒呢?”
闻君意: ...你好,我从来没听过七窍流血排毒,一般都是中毒。
不过她没说这话,只是捏了捏明瞳的手臂,被她一捏,明瞳惊觉闻君意这次下山以后除了刚遇到顾决晕了一次,就再也没晕过,而且脑子好象一点也不傻了,说话也正常了许多。陈达聪也想到了“你怎么正常了?”一句话说得明瞳嘴角抽筋,这位爷是真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可闻君意要是答得出来就不会在这儿了,三人只能一同陷入沉思。
赵府总有什么古怪,两人看见血淋淋的肉堆砌成山,闻君意进来以后醍醐灌顶,这是唯一一个好事,将来能从沈维和自己娘手下活下来的保命符。那个赵老爷未必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无辜,把自己老婆逼死不算,现在将他们关在这儿怕是打算让他们给自己疯儿子陪葬。还有那个离魂梯,这么阴毒的石阶,正常人谁干的出来,他们听着都要吐了,修的人是要有多过人的胆量。说到离魂梯,瞎子是怎么知道的?可他们回头只发现顾决已经靠墙席地而坐了,看起来就不是沟通的好时间。
赵镜一直没出现,房间又没窗子,判断不了时间,今天折腾那么久还被老东西下了药,昏暗的光线让人昏昏欲睡。陈达聪连打两个哈欠以后表示自己不行了,就算要被咬也等他睡一觉再说,明瞳同样困得泪眼朦胧,点点头赞同,虽然这时候睡觉很危险,但眼睛都睁不开更危险。闻君意表示自己守夜,让他们先睡,虽然心里很愧疚,但困意更不饶人,迷迷糊糊地说闻君意要是撑不住了叫他们起来,后半句甚至带着鼾音。
也不知睡了多久,明瞳感觉有东西在自己背上,随手拍了两下,那个东西反而变本加厉,动的更凶了。准备翻身察看“什么...唔...”,睁眼发现一片漆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