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找到心仪的礼物吗?”
白晓棠俏皮地笑,“先生,这里物品繁多,我已经挑花眼了。”
“送男朋友的吧?”
她点点头,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老人神秘一笑,“等我一下。”
说完,老人撑着拐杖艰难地起身,走向身后的房间。不一会儿,他拎着一个质地古朴的木箱出来,木箱看起来有些重量,老人的一侧肩膀已经沉了下去。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箱放在桌子上,接着,打开木箱,“挑挑看。”
白晓棠好奇地探过头去,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胸针,工艺精湛,绝非凡品,她抬头看向老人。
老人得意洋洋地看着她,自豪地说:“每支都是孤品。”
时光经常穿西装,送他胸针倒是个不错的选择,白晓棠认真低头挑选,直到看到角落里的那枚胸针,白晓棠笑了,就是它了——山川,溪水,浮云,飞鸟。
白晓棠手里捧着胸针,脚步匆匆,想象时光戴上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哎呦!”白晓棠被撞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Sorry!”一道急促的男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只强壮的手臂稳稳扶住她,待她稳住身形后,又匆匆离去。
白晓棠的眸光骤然紧缩,这个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
匆匆一瞥,应该是个亚裔。看他跌跌撞撞的背影,应该伤得很重。
她踌躇着要不要跟上去,刚迈开脚步,又停下了。算了,和她有什么关系?这种事情自有警察叔叔来处理。
想到警察,她就想起陈辉,被警察盯上的感觉一点都不美好。她决定不多管闲事,转身朝酒店的方向而去。
收到磊子打的暗语,杨林扭头征询陈辉的意见,“陈队,东西转移了,我去跟。”
“你们去接应磊子,我去跟。”陈辉拉住刚要下车的杨林。
此刻的白晓棠只想尽快见到时光,全然未觉身后有人跟踪。
她坐在酒店大堂,把玩着那枚胸针,嘴角快要咧到耳根。
晚上八点钟,时光出现在酒店门口,换算时差的话,国内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他的脸上虽有倦色,但步伐依旧沉稳有力。白晓棠飞扑上去,像猴子挂树般挂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这么高兴?”时光见她满脸笑盈盈的样子,身上的疲惫瞬间消散了许多。
白晓棠兴奋地摊开手心,“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傻丫头。”时光低声笑,“送礼物要选一个浪漫的时机,然后不经意地拿出来才能制造惊喜,知道吗?”
“不要算了。”白晓棠调皮地将手合上,“我留着送给你的下一任。”
时光将她放下,旋即握住她的手腕,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白晓棠想要挣脱他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很快她就败下阵来。
取走胸针的同时,时光还不忘白了她一眼,“都说是送我的了,下一任要的话,你再去买。”
他拿起胸针仔细端详。
胸针的主体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翅膀舒展,羽毛丰满。鸟儿的双脚紧紧抓着一颗璀璨的红宝石,宝石下方悬挂着一片轻盈的浮云。
山川作为背景,层峦叠嶂,绵延至远方。山顶的积雪熠熠生辉,与鸟儿脚下的宝石相映成趣。
山脚下,溪水潺潺,倒映着天空的浮云和飞翔的鸟儿。
白晓棠笑着看他,“喜欢吗?很贵的。”
山川如画,溪水潺潺,浮云悠悠,飞鸟翱翔。细腻的工艺,精湛的技术,在这小小的胸针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如仙境般的景象,他也曾经见过。
他缓缓开口,“喜欢,帮我戴上。”
白晓棠小心翼翼地为他别好胸针:时光,我已经告诉你了,猜不猜得到,就看你的悟性了。
“我吃饭去了,不给你们当电灯泡。”杨肃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径直朝酒店的餐厅走去。
“还挺有眼力价,正想着怎么打发他呢。走,我们吃饭去。”时光拉她离开酒店。
两人在附近简单吃了顿法餐,吃完饭,他们牵着手在塞纳河边散步。
塞纳河沿岸的建筑物和桥梁的灯光已经亮起,给整个条河流增添了不少浪漫氛围,河畔两侧,皆是牵手散步的情侣。
“时光,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呗?”
“怎么,又怕别人问起啊?”时光斜了她一眼。
想起白天在飞机上,她喋喋不休地问自己是做什么的,担心别人问起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他还没讲几分钟,她就已经睡过去了。
白晓棠娇笑一声,“别生气嘛,你白天说的,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哦?那说说,我是做什么的?”
“投资啊,科啊技,技术啊,欧洲啊,非洲啊,还有……呃……”白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