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装成苦情小白花一样,让一群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
陈姝珏就站在乔家人面前气愤填膺,“可使不得啊乔大公子!这是永城侯府,人家靠自己发的家,可比不上你们乔家与宫中沾亲带故,临安郡主又是个胆小善良的,你们这又是指着鼻子骂又是压着道歉的,怎么?玩呢?瞧瞧他那副忍辱负重的模样,可见也不是诚心道歉的,那在这浪费时间做什么?还是在早些回去吧。哦对了,别忘了初一的良辰吉日啊,等叶未央的花轿进了卓府,赶紧派人去请吧,天亮之前还能赶上乔公子的洞房花烛呢!”
陈姝珏后台硬,底气足,有些话她说出来解气又不怕得罪人,反正她口中的胆小善良叶某人非常满意。
当即又给陈姝珏做了两道可口的小零嘴。
叶未央的婚事定在五月初一,如今已经四月初九,时间非常仓促,寻常人家三书六聘怎么也要大半年来走流程。
恒帝的意思,就是要她尽快出嫁不要半路再生变了。
那一边叶未央被禁足也没消停,据说在屋中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全府都不得安宁。
忍无可忍之下,叶连城发话:“凭她去闹,死在家里也算有骨气。”
这话让叶未央老老实实好些天。
叶连城也没有真的放弃这个孩子,他舍下脸面进宫三四回,求陛下收回旨意。
卓国伟那边是板上钉钉了,俩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况且当日众目睽睽赖也赖不掉。
但是这他妈不成了京都的笑话吗?
堂堂侯府的小姐去给朝廷八品的官员当小妾,而且为了弥补王梅芝,宫里头还赐下不少东西,她的娘家弟弟凭空得了个官职。
可以说,就算叶未央以侯府贵女的身份进门当了贵妾,身份也压不过王梅芝去。
而乔侨那边,纯属恒帝的气话了,这件婚事作废,还是可以的。
可是也要等恒帝气消。
叶连城去了几回,每次都是失败而归,叶菘蓝见他这样,实在心疼父亲。
这天她递了牌子进宫找萧太妃,聊天的时候她就试探了一下宫里的口风。
萧太妃虽然没有明说,但那意思像是鼓励叶菘蓝去说说情,毕竟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真的一女侍二夫,同为侯府小姐的叶菘蓝将来也会被人嚼舌根。
叶菘蓝咬了咬牙,直奔御书房。
脑子里装着事儿,就没等吴华派人来接,等她气喘吁吁走到御书房时,吓得门外的小太监差点给她请太医。
恒帝在见手底下的官员,叶菘蓝识趣没有打扰,顺便站在门口顺气。
没等多久,吴华带着笑意迎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几张字帖,“郡主来得巧,陛下刚检验完您的大字,很是满意,夸您勤勉呢。”
叶菘蓝心里顿时一喜,这么说眼下恒帝的心情应该是不错的,那么她再去说情,成功率兴许能多几分。
嘴上说着“是陛下之恩”云云,也对吴华说了两句讨喜的话,毕竟吴华这段时间接她送她,还费心准备茶点。
眼瞅着恒帝那边还有好久,大门开着隐约能听见说话声,她一直站在门口怕有心人污蔑她偷听,所以她接过吴华手里的东西,转身去了院子里的凉亭。
将好几张字帖摊开在石桌上,按照时间排序,肉眼可见的进步神速。
长安笑道:“姑娘底子就不错,大家字帖又好,您又刻苦,如今的字已经十分相像了。”
叶菘蓝点点头,颇有些小骄傲,“那可不得,我可是很用功呢,再说了,就算是只猪练了这么久也该写好了,更何况是我...”
说到这里,她猛地停住了。
不对!
我怎么能把自己和猪相提并论呢!
叶菘蓝瞅了一眼憋笑的长安,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欲盖弥彰的往御书房看了两眼,门口的小太监好像也听见了,别过脸去没有让叶菘蓝太尴尬。
不过御书房里面离得可不远,想必恒帝不大可能听见,叶菘蓝故作镇定埋头去看字帖,仿佛很认真。
御书房内。
恒帝和对面站着的董翔都不由得沉默了。
习武之人五感通透,听力更是卓绝,二人虽然不是故意张着耳朵去听,外面小姑娘的话却是一个字都没落下。
叶菘蓝的嗓音清脆,不自觉还会带着点乾州的口音,说起话来非常好听。她方才语气非常洋洋自得,尾音更显婉转,即便是没看到她的表情,也足以想象是何等明媚。
恒帝顿了一下,又接着方才的话题开了口,“立州开战在即,你那个侄子也带上,他年纪也不小了,让他自己去挣一份军功。”
董翔点点头,“陛下说的是,也不必给他军职,那个臭小子被我大哥大嫂惯坏了,磨磨他的锐气。”
“朕想着,亲卫队都是新选出来的精锐,大部分都未曾上过战场,这回由他们组成一队后勤,也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