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世界,组织依旧神秘不为人知,只不过能在一些交易和事件上能窥见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影子,成员和活动连组织内自己的人都不一定清楚。
这次行动,很显然就是因为「约塔」通过辛格企图调查组织的行为威胁到了组织,组织打算直接将「约塔」连根拔起——我之前看到,就是「约塔」组织高层成员的名单。
“敢对组织呲牙的人就要付出代价。”琴酒说这句话时,目光一直锁住我。
“所以对付「约塔」,就是直接将他们高层杀掉就可以了对吗?”我装作没有看出,问。
琴酒突然捏住我下颌,凑近:“你明白我的意思,雅文邑。”
我以前一直觉得墨绿是个高雅温和的色调,而现在,我感觉墨绿色无比冰冷,像黑夜中银刀的刀锋,亮得刺目却无比寒冷。枪、火药、烈酒,以及顺着脊柱升起的刺激与寒意。
冰冷的瞳孔在我眼前放大,他威胁道:“你清楚背叛组织的下场,所以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
“我不清楚,琴酒。”我挣了挣,没挣动,他手上更用力,我都担心等下脸上会不会留下五个指印,“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这样怀疑我?你没有一点证据吧。”
琴酒皱眉。
我直视他的双眼,“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
我摸上他的手,想掰开。本以为会很难,没想到我一用力,他就顺着我的力气松开手,直起上身远离了我。
“组织一直全方位监视我,我也多次向你表示了我的忠心,照理说我的表现足够让你们信任我吧?你之前明明也不会管我干什么。”我看着他,说。
琴酒盯着我,瞳孔缩了缩。
我继续表示不满,“但只是因为我不小心看到了组织的行动,你甚至开始怀疑我跳飞机的事。可那是因为只有那样我活着的概率最大,我有跳伞A证,所以我才敢跳出去,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我咬住嘴唇,低下头。
我没去看他的表情,自顾自说絮絮叨叨:“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因为我在美国注册公司吗?我只是想让自己的专利变现,BOSS也没说什么,你又凭什么无缘无故地来警告我——”
我的话戛然而止。
琴酒突然捏着我的脸颊,俯身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