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二人说干就干,朱标已经起身离开。
詹徽怒瞪朱权一眼,“宁王殿下!此事若是败露,皇上很有可能怪罪太子啊!”
沐英和蓝玉也同样担忧,朱权却毫不在意。
“父皇最重亲情!你们懂个屁!”
“此事若是其他人来做,肯定是死路一条!”
“大哥做了,只会让父皇更为欣慰,也能让其他藩王清楚,皇位只属于大哥,其他人想都别想!”
朱权伸了个懒腰,笑道:“尤其在这埋怨本王,不如给几位藩王准备住处吧!”
说罢,宁王已经走远,老道士张三丰驱赶三位朝廷大员,顺便关上了王府大门。
“詹徽!太子不会被责罚吧……”
“我信十七弟,绝不会坑害太子!”
“太子已经决定的事,你我三人再劝有什么用?只能信宁王的了!”
——
文华殿。
朱标奋笔疾书,毕竟武英殿那边,还等着用这杆朱批。
太子发话,李善长等阁臣哪敢反对,只能任由朱标发挥。
“十七弟不愧是咱的兄弟!”
朱标嘴角含笑:“一大家子在一起,那才叫过年!父皇这次肯定能高兴!”
“让咱以父皇的口吻,跟弟弟们说话,是不是有些过分?”
“算了!长兄为父,咱也算他们半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