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给你。”中年男人从怀里拿出一个不算太厚的黄色信封,像是被细心呵护着,算是全身上下唯一干净的东西。
“我说过,我不会收你的钱,现在这副样子演给谁看?妈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不能早个两三年醒悟?”
“…是是,是爸的错,是爸太天真了,爸不求你原谅,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对得起老婆的事了…”
“别跟我提起妈,你没资格提起她!”他又再次无法压抑怒火的吼了起来,甩开对方要塞给他的信封,用力的带上门。
门外的男子低下头捡起被雨沾湿的信封,把上面的泥水拍了拍,又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冒着雨一拐一拐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