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名去镇上随便找个写字的还要五文呢,怪不得不拿我的果。”
女人说到这,手也伸到男孩的耳朵上去了。
“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学你拿软耳朵的爹,还没拿点好处就什么都应了,也不管吃不吃亏。”
“疼,疼,娘我错了。”
时礼的讨饶方式和时歌撒娇方式一模一样,抬起脸就冲着女人笑。
“娘,我饿了。”
听着娘的声音好像没那么生气了,时歌也探出头说。
“你呀就知道吃。行了别站着了,东西放下先吃饭。你爹晚上回来,我同他商量商量给你找个固定的。”
女人气消了也就软了脸色,走进屋捏了捏时歌脸蛋,拉着她就坐到了桌子旁。
“好,钱我自己出就行,最近我抄书,赚了不少铜板子。”
听到这时歌直念完蛋了,哥哥又说了不该说的。
“吃完饭再说。”
看着娘没发火的样子,时歌感觉新奇,以往娘最讨厌哥哥做和读书无关的事了。难道抄书也是读书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