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怎么能叫小孩?十八岁成年了好吗?!”
时辰撇了撇头:“那你是不是忘了?”
“什么?”
方才匆忙之间,林摘星下床的时候没有穿鞋。
时辰将林摘星紧抱在怀里,擒着她的大腿,一把托上身去。
“六年前,你可是一口一个‘叔叔’地叫我……”
他就以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一边抱着一边往床边走。
“长大了,反而越来越没礼貌。”
林摘星的脸颊绯红:“我……”
时辰挨着床边坐下来,将林摘星的腰往身前揽了揽:“叫声来听听?”
“那……那是因为……大家不都管警察叫叔叔的嘛?”
时辰好似有些耐不住性子,眉眼微蹙:“让你叫,你就叫。林小姐在国外,风流名号也是响当当的,怎么如今……”
他轻勾着林摘星的下颌线,声线低沉迷人:“这么不解风情?”
林摘星看时辰这如狼似虎的样子,想来她这伤一好,终究是逃不过一顿折腾了。
任他折腾也是折腾,林摘星鬼心眼一动,不如她今日,也好好折腾一番时辰。
“我是不解风情啊……”
她推着时辰的胸口,腿一用力,直接将时辰压倒在了床上。
“没想到时警官这样不苟言笑的人,竟然还懂风情?”
“以前不懂。”
时辰的眸中柔情蔓延,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林摘星的脸颊:“遇到你之后,懂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懂多少。”
于是晚饭的时间一延再延。
最后,延成了夜宵。
或许是有了上次的教训,时辰这次多少有点手下留情了。奈何林摘星的体质就是稍微一碰便会起淤青,于是第二天一早,她又是一身的伤。
以至于几天后于慧再来找她玩的时候,竟以为时辰家暴了她。
林摘星想解释,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含糊其辞:“我……这是不小心自己捏的。”
“胡说,哪有自己把自己捏成这样的?”
“真的,我就是这样,很容易起淤青,天生的。”
林摘星生怕于慧再追问,慌忙着岔开话题。
她指着于慧手腕上戴的一支翡翠玉镯,夸赞道:“慧姨,您添新首饰了啊?这镯子真好看。”
于慧看着手上的镯子,似乎并不是那么满意。
“唉,我其实不喜欢这些东西的。”
林摘星听着这话,想来应该是别人送的。
“您气质好,戴玉在身上最衬您的美貌了。您相信我,我可是专门学这个的。”
于慧一听,忙把手伸了过来:“那你帮我看看,这镯子,值多少钱?”
林摘星是设计专业,她研究的是美学,对珠宝鉴定并没有深入了解过。
可在珠宝设计领域,经常会用到玉石这种材料,基本的入门知识,林摘星也懂得一二。
她端详着慧姨手腕上的镯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时辰家里虽然说不上是大富大贵,但慧姨既然能自己经营一家那么大的农场,想来娘家也不是普通人家。
这镯子不论是从颜色还是种水来看,都不算是太好。于慧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戴一个如此便宜的手镯?
“慧姨,您这镯子……是从哪得来的?”
于慧紧张地捂了捂胸口:“怎么了?这东西不对?”
“不是,您别紧张。这镯子确实是翡翠的没错,我只是想问一下,您是多少钱买来的?”
于慧叹了口气:“唉,其实这东西不是买的。”
林摘星心头一紧,这要是别人送的,特别是如果是时辰父亲送的,那她怕是说错话了。
“哦,情义无价。”
“不是!这镯子是别人抵债给我的。摘星啊,你实话跟我说,这镯子到底值多少钱?”
林摘星生怕于慧上当,实话实说道:“三五万,总是有的。”
“三五万?!”
于慧心急如焚:“他可是欠了我三十多万!他说这个镯子少说值五十万!他……他有鉴定报告,还请了鉴定机构给我评估的!”
林摘星虽然不能把价格估算得十分精准,但值不值三十万,她还是笃定的。
慧姨这是被骗了。
她这样聪慧又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么轻易就上当,多半是因为对方是熟人。
林摘星安抚着于慧,试探性的问道:“慧姨,你先别急。借您钱的那个人,跟您是不是很熟?”
“就因为是老同学啊!当时他说家里出事,做生意一时遇到困难,才不得已朝我开口。我可是瞒着你时叔叔借给他的这三十万!哪想他后来一拖再拖还是还不上,最后拿了这镯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