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枕着后脑勺:
“那她多少有点自不量力!”
不要说是一个小小太医,就算沈渊城这种侍郎也不敢得罪公主。
这皇帝老儿可是把他这妹妹当眼珠子般宠,谁敢找公主不愉快,活不过今晚。
两人一并坐上马车回刑部,应欢欢突然想到一个很奇怪的点:
“哥哥,有一点我很不明白。
这柳叶是个女子为什么非得女扮男装混进公主府。
而且凶手为什么那么无聊,硬是给她做个小丁丁让我们以为她是个双性人。
这看起来像是一种暗示。”
沈渊城点头,认同她的想法:
“我也觉得没有那么简单,没有人会这么无聊。
所以凶手是想告诉我们,在这个事件中的某个人是双性人。”
应欢欢豁然开朗:“有道理!只是这件事情和驸马失踪案有关吗?”
已经他们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驸马没有死。
所以把这件事情从凶杀案变成驸马失踪案。
“既然是剧本杀游戏,那肯定所有事情都是有联系。
所以一定有关系。”
沈渊城肯定回答。
应欢欢又想到那把钥匙,于是回到刑部之后,就在窗台下面草地上寻找。
找了很久才找到,交给沈渊城:
“这钥匙和账本是一起过来的!你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所以就丢了。
但现在越想越不对劲,或许这是一条线索。”
沈渊城拿过钥匙看了几眼,总觉得很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们马不停蹄去了最大的钥匙店,向老板打听这钥匙来历。
老板一看,脸色微变:
“两位是哪条路上的?”
两人亮出腰牌,那人立刻跪地求饶:
“两位大人饶命!他们捉了我老婆孩子,我不得已地给他们做了这天机锁。”
沈渊城威严无比,质问:“你说的他们是什么人?天机锁又是什么锁?”
老板苦着脸回答:“这天机锁是天下最难开的锁,是我祖传的手艺。
两位手里的钥匙就是开天机锁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