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嘲笑李明为什么玩了这么多年牌技还是这个样子。李明看着坐在她后面的赵平津,只敢怒不敢言,恶狠狠地瞪一眼黄西棠,再赌气般地说再来一局。黄西棠大言不惭: “玩老北京的麻将不也还是打不过我?放弃吧你们。”赵平津听她口嗨听得直乐,好多年没见她这样了,怪想念的。
一行人玩到很晚,出来的时候黄西棠还不甚清醒,挽着赵平津的胳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简直被拖着往停车场上走。旁边看着的人惊讶他们的亲密程度,等目送他俩的车开走后,才纷纷讨论: “以前舟子结婚的时候也没见他和郁瑛子亲密成这样啊!”
有人附和: “今晚真是被他俩喂饱了,我简直不敢抬头看舟子看他那个女朋友的眼神,我觉得诡异!”
有人辣评: “过于腻歪了。”
只有方朗佲和青青在旁边显得很淡定,毕竟他俩以前那种蜜里调油的模式他们是见过的,和这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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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津笑话黄西棠喝果酒也能把自己喝个半醉,他开车的时候她一直副驾驶撒酒疯,一会喊他的名字,一会凑近他问: “你知不知道一个医学常识?”
赵平津睨了她一眼: “什么?”
“喝过水的人都死了。”
赵平津无言以对。
黄西棠却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说: “我第一次听见这个说法的时候差点笑岔气,申冬那个人简直不要太好笑了,还说是我的粉丝,我能有他那样的粉丝?”
赵平津看着她喝醉了嘴里却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不自觉有点吃味: “你就只记得别的男人的话?”
黄西棠的大眼睛眨了眨,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望着他愣住了。
赵平津本来也没指望一个酒鬼回答,只让她好好坐回位置上去,可她却突然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把脸侧贴在他的肩膀。赵平津正在开车,忙说: “喂,黄西棠,你快坐回去,我开车呢!”
黄西棠不听,自顾自把脸在他的肩膀上摩擦。赵平津本来出门就没带隐形眼镜,害怕出事,只得把车停在路边,处理这个酒鬼。
黄西棠见车停了,更是大胆起来,自己解了安全带,翻身跨坐在赵平津的身上,抬头望着他。
赵平津这才发现黄西棠的眼眶红了,忽的心疼,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问: “黄西棠,你怎么了?”
黄西棠听见他说话,眨着眼睛就流下了两行泪。赵平津连忙抽纸想要替她擦去眼泪,却被黄西棠捧住了脸,只得停下。
这时候黄西棠开口了,哭诉着: “赵平津,我怎么不记得你说过的话?”
“你说过以后要一直陪我过新年的,你没做到。”
“你还说过,我们绝不分手的,你也没做到。”
“赵平津,你凭什么要求我记住你的话!”
说完便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把脸整个埋在他的脖颈,动身哭泣。赵平津只觉得心脏狠狠一痛,五脏六腑都被移位了,他抱着她的手不断收紧,轻轻地吻她的脖颈。
赵平津拿起纸给她擦满脸的泪痕,哑着声音保证到: “黄西棠,我决不食言,你别哭了。”
黄西棠浓密的睫毛都泪水凝结在一起,偏褐色的瞳孔里全是他的身影,鼻尖红红的,就这样低下头来吻他。他尝到了百香果的轻甜与酸涩,回以同样缠绵而温柔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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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西棠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无比,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被赵平津背回来的时候,非说现在是冬天,让赵平津给她堆个雪人。黄西棠想想就觉得尴尬,暗自发誓自己以后滴酒不沾。翻身起床,才发现赵平津还没走。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今天工作日,赵平津要去上班。
“等你起床一起去。”
“啊?你去上班我去干嘛,我不去。”之前赵平津还在京创的时候,黄西棠倒是经常陪在他的办公室,但是那毕竟是他自己的公司,现在他在中原集团上班,她想想就觉得不合适。
“我让你去就去,快点去换衣服。”赵平津坚持。
“唉,我真不去,我去怕打扰你工作。”黄西棠坚持不去。
“我不怕。快去洗漱,等你半天了。”赵平津按着黄西棠的肩膀把她推去了洗漱间。
黄西棠换完衣服出来,还是不想去,撅着嘴、眨着眼睛问道: “我真的要去吗?不去可以吗?”
“撒娇没用,黄西棠。”
“可是我真的觉得很尴尬。”
“你以前去办公室怎么不觉得尴尬?”
“因为那是你自己的公司啊!”
“哦,现在的也差不多。”
赵平津看她实在犹犹豫豫,直接搂着她出门了,嘴上宽慰她: “没事,别觉得自己长得丑不好意思,到时候躲我后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