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滚出去了,也没有答应他所请,派将领去秀州。
他们俩出来的时候,还隐约听到宫中的人说,皇上让人去找大皇子,加快速度攻破宸王府,务必将宸王捉拿至宗人府。
宋锦承心寒,“皇上稳定朝纲这么多年,何以妒宸王至此?秀州若兵变,难道不比对付宸王更为紧急吗?”
蔺槐安到底比他浸润朝堂的时间要长,安抚他道,“于为君者而言,他们所重,便是朝堂所重。”
“可宸王他就是战功卓著,他……”
“慎言!”
蔺槐安拍了拍他的肩,“连你都是这般想法,可想而知,还有多少人,觉得宸王功高于社稷?这让身为九五之尊的皇上,怎么想?”
难道不是他硬捧着宸王上位的吗?
他登基之初便疾病缠身,才有了亲王辅政。
如今怎得变脸?
“宋大人难道不知道,何为‘捧杀’?”蔺槐安看着宋锦承,无奈的笑了笑,“你我皆是朝堂上的一钉一榫,可怎么用钉榫,用在何处,不都是由君王决定的吗?”
萧惊寒当初是亲王辅政,是因为皇上需要他那么做,现在他是功高震主,便是皇上需要他作为基石,为他的大皇子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