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是因为你说你能找到真凶,为找到他,我不惜任何代价,听孩童稚语惹人耻笑又何妨,杀人灭族遗臭万年又何妨,只要能找到他,哪怕万劫不复,哪怕挫骨扬灰!”
感受着对方手中的力度,转生来此的林正第二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第一次便是一年前差点饿死。
林正被掐着喘不过气,生死攸关反倒没有一点害怕,也许是他已经死过一次,也许是被眼前这个人掐的起了火气,他不服了,挥起稚嫩的拳头,用尽力气朝对方打过去。
“卧槽泥马!”一声呐喊从林正被勒的变形的喉咙里发出,虽然有力但仍显稚嫩。
林远山动了,跟着他动的有一旁的总旗和一群士兵,一阵打闹下来,短刀没有出鞘,林远山被死死的压在地板上,喘着粗气。
“放开他!”虽然林远山的头被狠狠的压在青石板上,但他的眼神仍然恶狠狠的盯着袁向松。
“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后我没看见凶手,你全家死光光!”袁向松一只手接住了林正的拳头,紧紧的握在手里,稍微一用力他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其捏碎。
袁向松将林正放了下来,转身准备离去,后者瘫在地上大口呼吸,缓过劲来,林正转身瞅了一眼狼狈的林远山,给对方一个眼神示意放心,接着起身助跑,目标明确,就是要给袁向松的屁股来上一脚!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进来对你又是舔又是跪的,到头来被你贬的毛都不是,还要杀我全家,不给你颜色瞧瞧,我还能不能在中佑混下去了?
袁向松还没走几步,也许是大意了,没有闪,林正年轻人不讲武德搞偷袭,一脚踹实正中红心,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一旁的护卫才反应过来,冲过去将林正架了起来,双脚悬空不停舞动,偷袭得手的林正嘴里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脏话不断。
“你大胆!”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的袁向松转身指着林正破口大骂。
“你才大胆!”林正愤然回击:“给你抓真凶,你还要杀我全家,不踢你踢谁,放开,给我放开,我还要在踢这老不死一脚!”
林正不停扭动,挣扎,卫兵可不敢松手,就要举手将其拍晕,林正低头闪过手刀,接着对着袁向松大喊:“三天,我不要三天,就明天,明天傍晚我就把凶手带到你面前!”
袁向松一听不怒反笑,“好大的口气,你这……”
“你闭嘴,你不就是嗜杀成性吗,明天傍晚我要是办不到,我给你整个大的!”林正直接打断袁向松的废话。
“你讲!”袁向松坐回了太师椅上,阴沉着脸死死盯着还在闹腾的林正,挥手示意卫兵松开对方。
林正舒展一下筋骨,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踢都踢了横竖不过一死,但死也要死的有价值。
林正大胆的走向太师椅,护卫要阻拦却被袁向松拦了下来。
“让他上来。”
走到跟前的林正一把夺过袁向松手里的茶碗,大喝一口,呵出一口热气。
“老不死的,咱打个赌。”林正把茶碗塞回了袁向松的手里,继续开口说道:“他是我爹,但我跟他不是很熟,才认识一年,你我打赌就不要扯上他更扯上什么全家,我亲生父母早在一年前死的干净!”
“你在跟我讲条件,你配吗?”袁向松眯起了双眼,斜眼看着对方。
“他不容易,捡了这么一个孬子小乞丐,还要因为我坏了身家性命我替他不值。”林正说到这愣了一下,想起一年总总,好像自己老是惹林远山生气,属实有点不孝。
“明天傍晚我要是把凶手带来了,你就要让我在踢一脚你的屁股。”林正喘了口气说道。
“那要是带不来呢,反正你全家还是要死光光的,我好像没什么好处!”袁向松不以为意,兴致不高的说道。
“老不死的,要是带不来,我便在衙门之外,校场正中亲自削肉还母,以报在家义母喂食乞命之恩,削骨还父,以还我义父雪日捡尸之恩,三天之后他们依然可以参加你那狗日的十一抽杀!”说完之后林正恶狠狠的按住袁向松的肩膀,继续说道。
“你不怕挫骨扬灰,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