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哑巴了?”
“以前也没见你为你男朋友这么热心冲动过啊。”
除了提分手那次,江南庭就没见过阮棠失控的一面,她这人的性子沉稳的可怕。遇事都非常冷静沉着。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
江南庭很少见她发脾气,也几乎没怎么见过她冲动的一面。
今天这难得一见她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就是为了其他的野男人。
江南庭越想越不爽。
阮棠低声嘟囔道:“谁敢欺负你啊。”
就他这身份,走到哪身上不是自带光芒被人供着的。
跟认识了六年时间,唯一一次见他吃瘪,就是昨天在公交上被司机给好一通说教数落。
江南庭听了个模糊。
“你说什么?”
这风口浪尖上阮棠哪敢复述。
“没什么。”
“你肯定说我什么坏话了。”江南庭一眼看穿。
她这脸上平常没什么明显变化的表情,但只要一心虚就会表现的非常明显。
阮棠语塞。
是不是昨晚的饭菜里被他下蛔虫了?
见这姑娘又开始沉默不做声不应对的逃避样,江南庭再次点明着她的“罪名”。
“阮棠,你冤枉我了。”
阮棠低着脑袋:“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态度?”江南庭气笑了。
阮棠抿唇,酝酿了半晌后真心实意的低头道歉着:“对不起,我的错,我不该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冤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