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烈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云浅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郡主,大家都是朋友,这么市侩好吗?”
“诶?谈感情多伤钱,一码归一码不好吗?”
容烈,“……”
白毓珏叹了口气,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过去看看,少将军不差钱。”
云浅咧嘴一笑,
丑则丑矣,但是牙白。
“嗯,那走吧。”
“你若是喜欢这的东西,改日咱们再来。”
“好!”
“不用遮脸,这样挺好。”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是逗你的。”
“我不信。”
……
看着打情骂俏,相携离去的背影,容烈有点相信爱情了……
两人一路出了珍馐楼,又明晃晃的上了那辆天启京城独一无二的马车,消息不胫而走,瞬间从酒楼席卷了整个城市。
明王府的郡主戴面纱撩毓王,祖孙通杀!
我滴个乖乖!
这个八卦太劲爆了有木有?
收到消息的白青延更是气的脸都绿了。
“好你个云浅,移情别恋的速度真够快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染指毓王,不能为我所用的人,别管你是谁,本世子都不会容你于世。”
“等着吧!”
秦月儿房间,李嫂不仅带回来同样的消息,还将她下体奇痒无比的原因一并说给了她听。
听后,秦月儿气的几乎暴走。
“贱人,居然给本妃挖坑,真是可恶。”
“你现在就派人去明王府请她过来,让她给本妃拆线。”
“大小姐,郡主她不在府上,跟毓王……一道离开了。”
“什么?”
“这件事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午时两人在珍馐楼用的膳,而后一起乘车离开,坐的就是毓王府那辆价值万金的紫檀木马车。”
秦月儿目眦欲裂,毓王那样耀眼又尊贵的男子,谁不想……
云浅,你我不共戴天。
“阿嚏!”
上了马车的云浅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第三次掀开面纱用白毓珏的帕子擦鼻子时,却被男人一把将面纱扯了下来。
云浅,“……”
“碍事!”
“我看你最碍事。”
白毓珏一把将女人抱进怀里,云浅双手撑住他的胸膛,似笑非笑看着他,
“你还真的是重口味。”
男人盯着她的红唇蠢蠢欲动,哑声道,
“是你的画工不太精湛,被本王一眼识破。”
云浅挑眉,“真有那么糟糕?”
“嗯哼。”
“所以,你是一直都知道我的脸会复原?”
白毓珏颔首,“不相信,是对神医的不尊重。”
云浅勾唇浅笑,眼底生寒,“所以,你到底为什么想娶我?”
男人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眼神幽深的看着她,低沉磁性的嗓音勾的人心痒痒。
“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你问起,本王倒觉得可以再加上一条。”
“什么?”
“老牛吃嫩草,吃鸡要趁早。”
云浅,“你,唔……”
白毓珏近乎病态的吻着她,确实有种想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
云浅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只能靠男人的呼吸存活。
他用这种幽默的解释回答了她的问题,云浅还是比较满意的。
他宁可说自己老,想吃嫩草,也没说被“美色所惑”,等于死死抓住了云浅的命脉。
她最反感自己因为一张脸,招惹麻烦。
所以,她能丑的心安理得。
白毓珏成功躲避雷区,让她心情难得好了一些。
也开始积极回应他。
这样的极品,亲一次是偏得,亲两次是赚了。
直到再也呼吸不过来,白毓珏才将人放开。
云浅眼尾泛红,一双杏眸流转着幽幽紫光,明明还是那么“丑”,可在白毓珏眼中却是妩媚风情,甚至引人犯罪。
少女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窝在白毓珏怀里,双手环着他劲瘦的腰身,透着点撒娇的意味。
“白毓珏?”
“嗯。”
“我跟那个皇后有仇吗?”
云浅问完,便察觉到白毓珏身体一僵。
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她还是捕捉到了。
男人嗓音有些哑,透着情动的味道。
“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