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要请夫君的意思。”
姜伋的修长手指扣着杯身,一脸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亚父是水晶宫的元老,水晶宫的事合该你自己做主,没有必要特意来请示我。”
鲛儿湿着眼眶,楚楚可怜地细声道,“从前,都是夫君替妾拿主意的。”
姜伋淡声道,“从前你身子虚弱,我理所应当帮你分担。如今你已全然大好,一切自然都不需要我多事了。”
鲛儿的双手攒在袖中,左手不停地转着佩戴在右手皓腕的红绳,眼中泪珠盈盈不坠,“姜郎,到底鲛儿要如何才能求得你原谅?”
姜伋惊讶地望着鲛儿,似笑非笑地说道,“夫人这是说哪的话?你从未对我不起,再说了,夫妻之间,何来什么原不原谅的。平白地,生了咱们之间的深情。”
鲛儿无言以对,下意识地想咬唇瓣,又想起姜伋平日的叮嘱,不敢使劲儿,贝齿只是虚虚地覆着。姜伋刻意避过视线,留意到浮在院中的光影,整了整衣服,“阎罗王,有何事?”
阎罗王现身,趋至姜伋跟前单膝跪地,“禀公子,敖丙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