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十足,太上皇也不一定会同意,对吗?”
“当年此事我也有参与商讨,血亲确实是促成此事的最大原因。”
“可这些年永昌伯不贤不德、宠妾灭妻、纵容妾室晚辈苛待外孙已是不争的事实,如今永昌伯府早已失了与余家兄妹论及血亲关系的资格,相反,如今脱离了永昌伯府且又是余家兄妹亲外祖母的段氏却有这个资格,虽说立门户以本族本家为本,可也没明说不允血亲长辈扶持。”
诸葛正我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了决定,端起面前的茶盏,道“希望我明日在朝堂上重述你这一番言论,不会被那些主张礼法的大臣的唾沫星子给淹着。”
“无妨,他们除了咬住礼法这点,其他的都站不住脚。”
“哦?接着说。”
“若是他们反对,师父不妨反问他们有何应对之策,他们定会主张责罚永昌伯却暂维持现状不变,可维持现状不变恰恰却是最坏的办法。本来闹出此事就易让臣民对朝廷产生信任危机,若是还不痛不痒的处理,只会加重信任危机。反倒不如我提的法子,一来是圣上与朝廷敢于承认和纠正错误的表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想必大家都能理解;二来如今段氏和离,段氏一族又早已迁离京城,段氏可以说是老无所依,由其坐镇暂撑余家门户,一来是可避免将来余家兄妹将来为有心人诟病是不孝子孙,脏水什么都彻彻底留在了永昌伯府,二来是家中有长辈也方便日后余家大小事务以及在京城的交际,于余家兄妹将来说亲也是极有利的,待余家长子立业成家也可以顺理成章奉养段氏,既全了他兄妹二人的孝道,也显圣上仁德且深谋远虑,乃国家与人民之大幸。 ”
“嗯,这回倒是想得挺全面,不过要是我说不成,你就自个儿进宫说,左右是你闹着要给他们分家。”这一大段不带停顿思考的话听下来,诸葛正我怎么会还瞧不出自家小徒弟的盘算。
“咳!为了以防师父明日临场忘词儿,我已经给师父备好稿了。”说着,清安背手从身后拿出一张写得洋洋洒洒的小抄,搁到自家师父面前后,忙借口有急事,没等对方反应,一溜烟儿的开了溜。
“好家伙,一个个都是兔子转世啊!”
世人常说儿女都是债,怎么到他这却是一身徒弟债……夭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