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以至于没有人上前参加下一场战斗。
连科雷都忍不住一时迷失了自己。
盖乌斯是第一个恢复并向前迈进的人,他的动作逐渐将其他人拉回现实,纷纷将目光从阿西娅和瓦莱莉亚身上移开。
盖乌斯走到训练武器前,拿起一把剑,他给它练习了几下,笑了笑,把它指向科雷。
“上来吧,野蛮人,让我来说明为什么你们的种族应该留在原地!”
科雷还没来得及反应,沙潘就用三个字概括了他们俩的想法:[这该死的白痴!]
【他的确是个惹人厌的狗屎,但或许他有实力撑腰?毕竟是个年轻的三阶法师。]
[……如果你不把他的膝盖像一块脆弱的木板一样打断,你和我都会遇到一些严重的问题。]沙潘用威胁的语气说。
[是的,因为我一开始就打算输。]科雷非常讽刺地回答。
[我不希望你只是避免失败,我希望你把他他妈的牙齿踢进去,让他窒息自己的血!]沙潘现在变得很热,科雷可以感觉到一种可怕的杀意从他的胸膛升起,不属于自己的杀意。
科雷很清楚,沙潘在从监狱中获释后迅速恢复了他的自豪感,科雷并不介意这一点,因为他们签订的合同带来了一种特殊的熟悉感,这让科雷与沙潘交谈比与其他任何人交谈时都轻松得多。
科雷带着奇怪的半微笑向前走,他完全预料到这是他经历过的最具挑战性的战斗,显然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
他小心翼翼的将腰间的长剑摘下,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去捡了一把属于自己的练剑。
当他这样做时,使者的眼睛发现自己被科雷放下的剑所吸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八十年前,当他还是一个年轻的四阶百夫长时,他参与了尤里乌斯国王对东方塔尔法尔王国的反抗,为他们无端入侵公牛王国而进行的报复。
那段时间,他看到了大高原大公凯罗斯·莱姆,他被国王授予了军队的统帅权,如果使者没记错的话,大公挥舞着这把剑,或者至少是一把非常相似的剑。
一瞬间,他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他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冒出了几滴汗珠,目光又转向了科雷。
现在正视他,科雷的脸色和老大公惊人的相似!
一时间,法师的心头一僵,不知该如何下手,等到科雷选择了他的武器,一把和他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剑,站在盖乌斯对面的位置上,使者决定观望。
他实际上并没有任何证据,只有八十年前的一次瞥见凯洛斯大公的猜测和一些证据,所以他觉得最好的选择是保持沉默。
盖乌斯对着科雷嘲讽一笑,摆出一副半心半意的姿势,连自己的剑都几乎没有举起,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他不会认真对待这场战斗。
相比之下,科雷的姿态要强得多,一只脚远远领先另一只脚,他的剑举在耳边,随时准备向前突刺刺击。
就像上次一样,阿尔坎德转向马库斯,询问他对会发生什么的预测,但马库斯只是举起手,让阿尔坎德现在不要说话,他想在没有其他分心的情况下观看这场战斗。
考官看着科雷和盖乌斯,等了一会儿让他们准备好后,喊道:“开始!”
有一瞬间,盖乌斯与科雷进行了眼神交流。
那一刻,他被恐惧笼罩,仿佛科雷那双明亮的金色眼眸就是死亡本身,他试图纠正自己的姿势,但科雷已经开始移动,以他魔法增强的肌肉所能聚集的所有速度向前冲去。
让旁观者看的不是他的速度,虽然他的速度相当惊人,而是他身上爆发出的杀意汪洋。
这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使者也觉得自己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在这股杀意之下,盖乌斯甚至无法抽搐,要是在决斗开始之前摆正姿势,将魔力导入体内,或许还有机会,但现在已经晚了。
亚瑟斯教过科雷永远不要退缩,而科雷也没有打算在这里退缩,他将剑尖直接刺入盖乌斯的太阳神经丛,贵族像石头一样倒下,痛苦地翻了个身。
科雷等了一会儿,等盖乌斯将自己的力量引导到足以移动的程度,然后开始挣扎着站起来。
科雷心中暗暗印象深刻,他本以为盖乌斯会再瘫痪几秒钟,因为沙番的极度杀意已经和他一起释放出来了。
盖乌斯握着剑柄,开始往上爬,但这正是科雷所期待的。
他快步上前,用靴子的后跟狠狠地踩在盖乌斯的剑手上,然后将剑劈在盖乌斯裸露的后背上。
贵族惨叫一声,再次摔倒在地,但这一次,他的双腿已经麻木了。
围观的几个人不以为然地眯起了眼睛,却没有说话。
毕竟只有盖乌斯。正常情况下,他们可能会喜欢他——因为他是公爵的儿子——但他只是三儿子,他不会继承家族的土地和财产,考虑到他一贯粗暴的性格,没有人觉得有必要为了他而停止战斗。
除了考官,没有人。
“够了!你赢了,现在停下!”
科雷从盖乌斯身后退开,克制杀意,同时还回了决斗开始前盖乌斯给他的嘲讽笑容。
他将修炼剑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