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看上去老不正经了,但是,嘤嘤嘤,好感动,生平第一次有人喊我美女,好想哭啊!
于是我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十分感动地拒绝他了:“你是个好人,但我欠了十三亿,恐怕不行呢。”
“这么可惜的吗?我还想说现在加入我们诅咒师行列还送男友……”
“卧槽真的吗?我立刻加——”
“夏油杰!”
五条悟突然出现按住我的肩膀,阻止了我说下去的同时,也让我知道那个邪性散漫的和尚叫什么了。
夏油杰,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嘶,好像在哪里听过。
接下来就是五条悟跟夏油杰的掰头时间了,我没有仔细听,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搜索脑海里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上,怎么说呢,这个名字似乎很重要,但又仿佛讳莫如深,我的记忆从来都是混乱的。
等我终于从有限的记忆里得知夏油杰到底是谁时,对方已经离开了,还留下了十二月二十四号的战书宣言。
看着五条悟的背影,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好奇怪,虽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我还是觉得很……古怪。我下意识上前拉住五条悟的衣摆,用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茫然语气询问:“老板,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我想起来了,即使我再努力地想要融入世界,可我好像根本做不到。我与世界有着触摸不到也说不清楚的隔阂,可我知道的是,如果世界上有人能够告诉我答案,应该就是五条悟了。
这是一种无关其他的直觉。
五条悟看向我,于众目睽睽之下摸了摸我的头顶,用上我首次感觉到严肃的语气对我说:“玉玉,这次的话,你尽可能地救人吧。”
做不到杀人的话,就尽可能去救人。
做不到反杀的话,就尽可能去逃跑。
他对我的要求从来都不高,似乎只要我用尽一切办法活下来就行。
到底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