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连眼神都不允许她移开,非要四目相对着质问,“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
谢轻非呼吸一窒:“我……”
她对待普通同事,当然愿意在对方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但不会好心到带人回家。她的耐心也不足以支撑她和一个醉鬼好声好气交流,甚至默许他越界的举动。
在她决定和他分手的诸多原因里,唯独没有不喜欢这一条。
“我其实……”
“算了,”卫骋忽然卸了力,“你只不过是我的幻觉,说的话也不算数。但还好你只是幻觉,要真让谢轻非听到我说这些话,那我就太没面子了。”
说完,他后退了两步,自己站好,整理了一下领口蹭歪了的大衣,非常有礼貌道:“你好,我喝醉了。”
然后在谢轻非还没反应过来的的目光中,仰头“砰”地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