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便是隐隐的饭香,程意关上门,刚转个身便落入一个怀抱。
“饿了吗?”熟悉的声音震动在耳侧。
“不饿,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阮璟又紧紧抱了抱她,才牵着她的手走过去。
“好香啊!”在看到桌上装点精致的菜品时,程意奇道:“不是公司的饭菜吗?”
阮璟拉她坐下来,“你难得来一次,就不吃公司的饭了。”
“也不用这么精致嘛,我又不是外人。”
阮璟抚了抚她的头,眉眼温柔,“当然不是外人,是内人。”
“……额。”这话很是。
饭后,秘书进来收拾了饭菜。
阮璟走去办公桌后工作,“我还有点事忙,你先随意看看。”
“好。”她也不便吃完就走。
程意怕打扰他工作,转了一圈之后就到了里侧落地窗前,窗外阳光正好,晒得人暖暖的想睡觉。
阮璟似乎有读心术,说:“往前走,在墙上敲三下。”
程意转头,遥遥望他一眼,照做了。
看着面前这堵墙,程意想起别墅里的家电智能到近乎到妖异的地步。伸出手,屈起四指敲了三下,只见原本完整的墙面突然开了一道缝,俨然是一扇门被打开,刚才却与墙面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丝毫看不出异样。
程意走进去,经过外间茶室,饶过一扇屏风,发现里面是间卧室,倒是堪比密室了。
她走回门口,冲阮璟说:“那我休息会儿了?”
“好。”
屋内暖气足,卧室窗户又正对南方,更是暖和得不像话,程意脱去衣服便上床休息。
日光缓缓西移。
半小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墙上轻轻敲击三声,卧室门应声打开。
黑色衬衣扎在同色西裤中,宽脊背隐隐透出内中坚实,精瘦腰身挺直有力,是荷尔蒙的具象化。长腿闲步绕过屏风,见床上人正安然熟睡,阮璟目露温柔。
室内光线足,白色被褥被映得像云朵一样托着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白得发光。她轻轻翻了个身,乌发如锦缎般散开,黑与白的对比下,静谧睡颜如同瓷娃娃一样精致,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程意是被热醒的,屋内本就很暖和,但此刻她分明感觉身后又多了个大暖炉,黏腻腻的,还有压迫感,动了动身子才发现浑身被捆得发麻。
腰间的手臂随着她的动弹,更将箍紧了些,程意回头,正见身后抱着自己熟睡的阮璟,而两人的衣服早不知丢到了哪里。
嗐,她可真会羊入虎口。
“醒了?”颈后传来慵懒的询问。
“嗯——”
“再不醒,我就睡着了。”
“我……妨碍到你了吗?”程意有点懵。
“是。”
是?
她正疑惑,下一瞬却被翻过身躺平,阮璟倾覆上来,“等你醒了才有力气,你一直睡,害得我也只能跟着睡。”不等她回答,阮璟的吻便落下来。
程意刚睡醒,其实很没力气,受不住他的热情,伸手去推时却被他举到头顶固定,“阮太太不乖啊!”
“不是!”程意微微喘息着,“我刚醒,其实很没力气。还有,你不用工作吗?”
“阮太太想累死你先生吗?”
“啊?”
“我还不想在办公桌上猝死。”
“……抱歉!”程意尴尬一笑。
“我接受!”瞧,他多大方。
他给予她不断温存,直至身下娇躯绵软,大手握住她的腰侧,一个挺腹,便见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仰起一道优美弧度,同时伴着一声轻柔细吟,阮璟低头吻下。
唇齿纠缠间是温柔进攻,伴着攻城略般的强势占有,节奏律动。
阮璟一手托起她的背,加深了掌控。
低头含住她莹润耳垂,声音低沉蛊惑:“其实在你说要来的那一刻,我就打算好了。工作早做完了,下午的会推了。”
程意耳朵发麻,声音哽咽:“你这、好像昏君!”
“是——”
是,他承认了。
程意还能说什么,沉溺其中任他给予并索取。
隐秘的暗室,温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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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泽市。
近来申晋言心情不好,肉眼可见其周身气压低得骇人。
秘书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记得那晚申晋言进了包厢再出来就是这样了,吓得他大气不敢喘。
好在春节临近,申晋言手头工作忙,不是埋在文件里,就是参加各种饭局,每逢饭局又喝得大醉,而后照样去流连夜场,倒也一直没发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