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依旧慢慢地跟在阿若的身后。
她不知道阿若师兄有什么想法，也不晓得阿若师兄想从这秘境中得到什么。
其他人应该不会像他们俩这样，两手空空吧？
想到这里，小空笑了一下。
也就是因为她笑出了声，令阿若好奇地转身，看着她。
小空为了掩饰自己笑出了声，下意识地用手摸鼻子，没看前面。就这样撞进了阿若的怀里。
小空也没想到阿若会在这时转身。
阿若也没想到小空没看路，但是，他顺势就抱紧了小空。
那瞬间，小空被阿若的举动吓到了，她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做。她只是轻轻地抱住了阿若，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一股酸意直冲向鼻头宣泄，小空好像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泪水已经破门而出。
这个姿势不知道维持了多久。
这期间，阿若确实察觉到了第五一闪而过的气息。他以为第五得手后早已经离开秘境……
小空知道阿若有秘密，她没问过，因为她并不在意。
阿若知道小空有秘密，但是他不问，是想等她告诉自己。
因为大概率，两个人都不会像现在这般年轻。
整理好情绪的小空，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哭。她并没有对其他人有所期待，虽然她有时候嘴欠，但是，她是很坚强的。
“师兄，我们在这里转什么？不出去吗？我怎么感觉在这里待了好久。”小空问。
阿若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听闻，上灵阁此次的目的是在找仙君留下的宝物。至于具体是什么宝物，不知道。”
小空愣了愣，“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有宝物，大家又不是傻子。肯定是有什么天材地宝，要不然那些个天之骄子进来干嘛？耍着玩儿？”
小空说着，席地而坐，“这样争来争去有意思吗？”
阿若也跟着小空坐了下来，“没意思。但是，这样不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大家都想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
“得之后呢？功成名就之后会不会感到空虚？”
“应该不会。你看哪个出了名的大人物不是前呼后拥的？就连你师父出去，那也是万人敬仰的。”
小空哦了一声，好像对这件事没有那么在意。
阿若有些好奇，“你呢？你有什么想得到的吗？”
“有啊。我想有一个一直陪着我的人。虽然一个人也很好，但是我就是这么贪心。我想成为某人的第一位。”
阿若觉得小空的话，应该是真心话。
“那你会将那个人放到你的第一位吗？”
“不会。”小空回答地没有一丝犹豫，“我是不是很坏？”
“确实。按理来说，推己及人，你想要成为别人的第一位，别人也想成为你的第一位。然而，你不想。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我的想要，从来不会得到。我不是什么好人。”小空好似想到了什么，“但是感情是令人盲目的。说不定哪天就被我逮到一个。”
“反正，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人会蠢到这个地步。不过，我有件事很好奇。”
“什么事？”
“你往日里总招惹我，是为什么？”
“想看看你会不会成为那个蠢人。”小空脱口而出，说得很直白。
“你认真的？”阿若看着小空的眼睛。
“你认真的？”小空同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