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
墨晚：“......”
墨晚苦笑道：“你这张脸还真不适合正经的表情啊。”
本以为林延会反驳他，没想到林延自己也赞同的点点头。
“确实。”
随即他又换回了那副傻样。
“......”这小子吃错药了？
墨晚把目光转向坐在地上的女子，正欲起身赔个不是的墨晚正巧看到，那女子无声的对他做了一个口型：变态。
人界的女子并不像妖界的女子那般开放，所以在人界待了百余年的墨晚或多或少都被影响了认知，现在看到湖中嬉戏的女子自然觉得冒犯了人家，在加上那女子表现的又如此慌张，导致墨晚更加确信是自己鲁莽的过错。
人家姑娘骂他几句也是应该的。
墨晚自我安慰的想。
墨晚干咳一声，道：“姑娘方才多有冒犯，在下并非有意，请姑娘海涵。”
怎料那女子闻言对着一旁吐了口唾沫。
墨晚：“……”
盯着女子看了半晌后再次开口道：“你是妖？”
话音一落，两道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他身上。
林延：“……”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