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
好在孙大爷医术颇高,给苋紫处理好伤口之后,又开了几服药,眼下又张罗着熬药去了。
此时天空已微微泛白,我也该回宿府了。
“孙大娘,天快亮了,我该走了,先将她托付在您这儿,有劳您了”
孙大娘慈祥地笑着,说道:“姑娘不必挂念,老身定照顾好这位姑娘,倒是姑娘你,此去是龙潭虎穴,千万要珍重啊”。
孙大娘此番话让人心头一暖,我笑着点了点头:“有劳孙大娘了”。
说罢,我便戴上面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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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宿府鸦雀无声,还是寐时,我蹑手蹑脚的翻过墙头,还没站稳,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这么晚去哪了?”
我愣在了原地,是宿深,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摘下面纱,笑盈盈地回过头。
“二公子,您这是......也........”
我尴尬地指了指墙头。
“放肆,我是去找......”,他顿了一下,我眨了眨眼睛。
“我是去找你的”
“找我?”
此言一出属实在意料之外。
“那您所为何事?”,我轻声试探道。
他双手抓着我的肩膀,脸上带着懊恼。
“我听说府上死了个会礼茶的奴婢,年轻瘦削,自然担心是你”。
我笑了笑,松了口气:“所以您这是想去乱葬岗寻我?”
宿深点了点头:“白日我不在府中,便想着趁夜色来依兰阁,倘若你平安无事我便走,谁知你竟不在,我心中又忐忑几分”。
看着宿深一脸懊恼,竟有几分可爱。
我连忙解释道:“奴婢今日出府见了一位幼时的玩伴,怕嬷嬷责罚便偷偷溜了出去,谁知误了时辰,大门落了锁,这才出此下策翻了墙”。
宿深顿了顿,点了点头:“词儿,你无事便好”。
我尴尬地笑了笑:“让公子担忧了,只是这天色不早了,我得抓紧回依兰阁了,不然嬷嬷醒来见我不在,定要挨罚了”。
宿深点了点头:“如此你快些回去吧”。
我正欲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回过头来笑盈盈地看着他:”今天的事,二公子会为我保密吧”。
宿深无奈地笑了笑:“自然”。
宿深确实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