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频繁来往了。”
楚宁收回视线，神色黯淡地点了点头。
这次她很明白顾廷之并不是拒绝她来将军府。
只是两国合力，又是私下暗查，总是要避嫌的。
她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将这与瑶悦生活痕迹贴近的最后一刻拉长些。
可说到这里，顾廷之却突然哑了声音。
他挣扎了一下，嘴唇却重如千斤，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她得知道这件事。
尽管他隐约觉得，将这话说出后，他与楚宁将山海相隔。
也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他早已在某个觉察或忽视的瞬间，失去了与她相提并论的资格。
顾廷之忍住看向她的冲动，垂望着地面，干哑着声音继续。
“瑶悦身为王女，当以王女身份下葬。王上将亲临葬礼，追封王女为南齐外姓大公主。”
“并辅以将军夫人之称。”
瑶悦将以将军夫人的名义葬于顾家坟林。
从此无论是谁再入将军府，都需喊她一声“先夫人”。
保护瑶悦的计划走到头，竟然无人能称心如意。
烛火烧到了末尾，燃尽烛心。
楚宁耳尖微动，听见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