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马汝军很正常,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叔叔形象,因为常和学生打交道,所以说话都是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变了。
或者说是他太善于伪装自己,骗过了所有人,也让高家父母给予了最大的信任。
后来高夏月开始觉得不对劲,女孩子心思本就比男生敏感,他逐渐从习题上转移到她身上的眼神,是那样的意味深长,包括讲题时他说要专心而要求关掉的手机、若有若无的身体触碰、搭在肩膀上的手和握住她手背书写的暧昧都让她开始惊醒恐慌。
然后她开始抵制。
“我真的不想补习了。”她靠在门框上,半个身子隐在墙后,眼里都是挣扎。
“为什么啊?你数学那么薄弱,就是该补的呀?”高家父母并不理解。
而高夏月也难以切齿那个原因。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去补习了,我好不容易有一个周末,就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和我朋友出去玩玩吗?”
听着她那样负气的话,高母顿时勃然大怒,觉得自己的一片苦心都白费了:“人家愿意给你补习是抬举你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珍惜和感恩?说不补就不补,你还想不想读书了?”
“妈!”
“行了!这事你说了不算!你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玩什么时候不能玩?放长假的时候我也没让你天天学习啊?就不能有点毅力忍一忍吗?”高母皱眉冷斥,将装好的水果交到高夏月手里。
“给我干什么?”高夏月不理解。
“给你拿去给马老师,人家任劳任怨辅导你那么久,给他送过去。”
高夏月瞪大了眼睛,手里的水果像是千斤巨石,沉的她挪不动脚步。
后来……
她实在受不了了,马汝军盯着她的时间越来越久,上下打量着像是在看他一件十分满意的所有物,眼睛里的垂涎觊觎□□地无所遁形。
那样的眼神让她觉得恶心。
高夏月和父母又吵了一架,但她换了个说辞,只道一直在麻烦马汝军为她辅导功课,花费了人家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就算了,要是还麻烦得人家找不到老婆就不好了,不如去找专业机构的老师,她正好也有其它的科目需要辅导,不如都在一起来的方便。
她的话说到高父高母心坎里了,高母最终叹口气同意了她的提议。
那天高夏月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开心。
但一根细绳真的可以将她从深渊拖出吗?
周末的一天,她睡了一个长久的觉,梦里是阳光沙滩,是腹肌美男,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微笑。
醒来后,她愣神了一下,醒神时忽然闻到了饭香味,肚子里的馋虫跟着发出叫声。
“是妈妈回来了?”她惊喜,连忙下地穿鞋开门出去。
顺着过道转角就是厨房,但当看清厨房忙碌的人影时,高夏月喉咙里的那一声妈妈瞬间卡住,如鲠在喉。
“你怎么会在我家?!”她大惊失色,眼中的惊喜荡然无存。
厨房正拿着锅铲炒菜的马汝军闻言缓缓转身,镜片后的眼睛笑眯起来:“月月醒了?”
因为出差,高家父母担心高夏月不懂得照顾自己,竟然将家里的钥匙给了他,拜托他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女儿。
这父母的关心无异于引狼入室!
高夏月怕的身子都抖了起来,只穿着棉质睡裙,披散着长发的她柔弱的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马汝军的眼神瞬间幽深起来。
“我告诉你,我家、我家有摄像头的……”高夏月小脸一白,颤抖着声音提醒他。
闻言马汝军轻扶了一下眼镜,笑的虚伪可怕:“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
这顿午餐让她食不下咽,坐立不安,她担心饭菜有毒,想逃离家门,又怕脱离了监控的范围,她就真的要出事了。
他装了两份米饭,走至桌边,背对着摄像头将一份放到自己面前,一份放到高晓月那边,看到高晓月恐惧的眼神,他笑得无奈:“这么怕我做什么?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干的。”
高晓月依旧死死咬着牙,视线落在了他身体的某处。
马汝军跟着看下去,神情了然,咧开嘴嘿嘿地笑:“不好意思,没忍住。”
他的眼里有虚伪的笑意,有浑浊的欲望,还有贪婪的凶光。
死死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终是忍不住了,像是撕裂画面的兵刃,瞬间让陈静禾意识回笼。
“啊!”
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窗外的阳光刺的她又闭上,胸脯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陈静禾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眼。
随手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汗,她掀开被子下床,睡裙长至膝盖,露出的小腿纤细皮肤白皙嫩滑,笔直的让人羡慕。
镜子里的女人身披长发,因为刚刚睡醒,眼里还带着点惺